江芙立即插嘴说:
“是啊是啊,瞧舒儿这个模样,就不像是吃了苦回来的。在外定过得很好,可惜承序前不久才堪堪能下地,这两日行走才无误,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一直在旁照顾,看着可是折磨死人了。”
她隐晦的告诉祁承序,他受苦的时候,可只有自己在一边悉心照顾。
而纪舒在沿安府一个人浪,可轮不到他心疼!
果不其然,祁承序听完后表情就淡了下来,再没有像之前那样出神的看着纪舒。
江芙缓了一口气。
老夫人说道:“舒儿,你回来的正好,眼下有件事要你去办。上次贡品一事到底还是惹怒了皇上,承序兵马司的官职被撸了,虽然眼下伤势已经好了,可至今还赋闲在家。你去求求你爹和兄长,看看能不能叫皇上消气,给承序一个官做。”
呸,真是软饭吃上瘾了!
喜桃在心里把这家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之前侯府的衣食住行要小姐管着,现在官职还要小姐帮着找。
当初怎么不叫祁承序入赘要纪家去,不要脸皮!
纪舒转了转眼珠,笑着说:
“我爹和兄长都是文职。看皇上的意思,武官之职对二爷是行不通了,反正二爷现在还年轻,不如试着走科举之路?只要能考中进士,哪怕只是末流,我也能叫父亲和哥哥在朝中多提携二爷。”
李氏呛道,要她说就是老太太以前造的杀孽,现在找上门了,怎么躲都没有用,念佛有个屁用,还不如早点还了孽债省得连累侯府的人!
李氏待纪舒的态度肉眼可见的轻慢,倒是看江芙时很热络。
宋妈妈搬来绣凳让她坐下,纪舒故作担忧的问:
“祖母这是怎么了?我才走几月,祖母怎么变得如此憔悴?”
“老夫人病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夜里总会梦到稀奇古怪的事,还听到有东西在床下敲。”
“是不是因为床榻年久失修的缘故?武定侯府多出武将,一身正气,怎会有脏东西敢迈进这里。”
纪舒笑着说道,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以为我们想不到啊,之前不但给老夫人换了床,还换了院子,可惜毫无作用。”
纪舒用完了朝食,就坐上软轿来到了老夫人的福寿堂。
和她走之前截然不同的是,之前佛香萦绕很有禅意的福寿堂,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