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铠甲换下来!”
边说着我边上去帮她解开斗篷, 挂在?了衣架上。珝自?己摘下了面具挂了上去, 姣美的面容上也不觉有了几分疲惫,随手也摘下了自?己的头盔。
我瞧见了都有些心?疼了, 忙伸手去给她解开身上的铠甲。过程中她都乖觉地配合着我, 费了些时间才终于把铠甲都退了下来,工整地挂在?了架子上。
“水还喝么?”
我几乎忍不住坏笑出声。
常年从军之人身上都会?有一些旧伤,上阵杀敌外?伤姑且不论。可就平日里一身铠甲在?身,各种骨骼磨损与变形都是无可避免的。
当我的手摸上珝的大腿时,珝手中的水碗都险些拿不稳了。
“怎生回房都似做贼一般了,作甚这?般紧张?”
经珝这?一提醒, 我顿觉恍然,对啊, 我们?回自?己屋有甚可紧张的?!
珝听了我的劝,乖乖地坐着, 一脸笑意地等着我把水端到了她跟前。
“来,先喝口温水润润, 可用过晚膳了?”
将水碗递到珝手里后,我用手揉捏着她的膝盖处,为她及时舒展筋骨,也顺道偷偷给她检查身体, 免得她受伤了故意瞒着我不说。
“来, 先坐着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
这?么重的铠甲, 一穿上就得穿一整天, 十分消磨人的体力和精力。
我就在?这?样牵着珝的手, 两人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终于回到了卧房。
我轻轻合上了房门后,才缓缓地松了口气,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一旁的珝见我这?紧张兮兮的神态, 只觉好笑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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