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内城一家酒馆打探到,齐行砚与二皇子陆光景私下会面。”
陆长风闻言,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再三反问:
“你确定?”
“不会有错,才过去半柱香,属下就已经回来汇报。”
“走,随我去盛京书院一趟。”
陆长风拂袖而去,龙行虎步,一袭紫色蟒袍,几乎见者叩拜,气势很是霸道不羁。
陆鸣渊听到这,心中暗忖:“父皇这才刚刚离京,这两人斗争就开始了?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来的也太快了一些。”
“让我看看是个什么事。”
陆鸣渊控制着纸人,一蹦一跳,顺着门缝,钻入墙角,抄了一条近路。
找到了门口的琉璃宝盖五匹马牵着的车架,提前躲在马车的窗帘夹层之中。
而正是此时此刻。
一位青衣道袍的雪发女子也已经找到了皇城之中的一处隐秘的藏身之所。
气机锁定了在宅子里对着侍女抽着鞭子,不断辱骂的陆鸣空,他坐在轮椅上,面色铁青,浑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白发道姑的目光中透着冷漠,门口的武道第五境的武夫侍卫皆是一剑封喉,只能看到一束青光闪过,便颓然倒地。
三重圆拱大门之外,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却没有任何人能感知到她的气机。
白发道姑手握晶莹剔透的细长宝剑,剑锋的青色道炁散发着恐怖的幽光。
直到陆鸣空抬头之时,耳边才响起来自死神的亡命曲。
“可还记得南豫府泥胚巷子孤儿院里的十八条人命。”
...
见证了两人的对话,陆鸣渊其实也大概知道了大皇子的想法。
刚刚听到“暮雪”二字,其实他就猜出了女夫子的身份,乃是帝京第一才女齐暮雪。
“那个...殿下。”
“小女忽然想起家父身体不太好,得回去准备熬一些药材,照料一番。”
“原来如此。”
见此一幕,陆鸣渊都看不下去了,小小纸人在一旁的树丛之中活蹦乱跳,一副便秘的样子。
人家是在拒绝你,你没看出来吗?
这个大皇子,太不要脸了!
就仿佛她取得的一切,都是拜她的祖父所赐,忽略了她自己本身的努力。
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