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一个街区外的咖啡厅。
梁牧之被气得笑了，“陈婧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倒是你，先说你觉得换位思考陈婧会吃醋，又说无论她是否吃醋都要避嫌，我看你就是找各种借口，和我拉开距离。”
许栀张了张嘴，有种无从辩驳的感觉。
以前，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都会和他分享，但现在她觉得不合适。
“那为什么撤回？”梁牧之问。
他没说下去，只是盯着她，眼底红血丝赫然，面色也难看。
许栀不想站在学校跟前说这些，“那个……我们去那边咖啡厅行不行？”
她说：“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梁牧之显然没有太多耐心。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道：“就……我考试没考好。”
点单坐下之后，梁牧之先开口：“你昨天给我发的微信是什么？”
许栀立刻意识到他问的是她撤回的那条微信。
梁牧之径直走到了许栀面前，他望了一眼远去的那辆车，问许栀：“刚刚谁送你回来的？”
许栀心下一紧，“你看到了？”
梁牧之眉心紧拧，语气难得郑重，唤她大名：“许栀，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去酒吧……夜不归宿，和男人在一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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