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新看着南宫振宜,笑了笑,把鱼竿塞到了她手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向船舱那边走去了。
李翊问道。“不钓了?”
“给你们弄点吃的去。”
不久之后,他从船舱里搬来了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盆。
又在船家那找了许多铁签过来,一阵忙碌之后,他和李翊终于把桶里钓上来的几条鱼请上了火架上。
南宫振宜没心思钓鱼,却站在栏杆处看着徐进新,问道。“你也会弄这个?”
徐进新也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搅动铁签,说道。“以前跟一个朋友学过,算不上精湛,但可以吃。”
“嗯!”南宫振宜应了一声。
徐进新又问。“为何跟过来了?”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让人不知怎样回答,就像在问你为何吃饭一样。
南宫振宜想了想,斟酌着回答。“南方风景好,出来历练总不该错过,这个理由可行?”
这话是句说辞,但听起来毫无错漏之处。
“嗯!”
但徐进新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不久之后,徐进新把烤好的鱼递向了南宫振宜。说道。“可要尝尝?”
南宫振宜接过,却有些手足无措。
徐进新笑了笑。“怕我下毒害你?若不吃就给他们吧。”
“没有,谢谢。”
徐进新又扭过了头,不再看她。
南宫振宜把其余几串分给了江遇和李翊,自己也浅浅地尝了一口。
可瞬间愣住了。
这味道她并非没尝过,不说一模一样,但真是像极了邓世霖师兄的手艺。
江遇拍了一下她的后背,问道。“怎么了?吃不下吗?”
“没有,就是想起了一个人,这味道太像他的手艺了。”
“那个人,可是邓世霖?”徐进新说。
“你怎么知道是邓世霖师兄的?”
“见过一面,这烤制方式便是他教的,三生有幸,会了一点。”
南宫振宜恍然大悟,原来邓世霖师兄下山时就曾见过他。
只是上山之后,邓世霖师兄便一心扑在了棋局上,说破不了师叔祖的棋局绝不下山。
几个人才把鱼竿和火盆收拾好,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几人纷纷往船舱里走去,到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