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遇说,她原本是要北上去那西北战场的。
“你见过那姑娘?”
这话,李翊知道,是在问自己,毕竟当时在场的也只有他了。
但这句话该如何回答!却有几分困难,说见过,那姑娘很好看,徐进新为情所困,被别人抛弃了想不通所以才毁掉一生道运的?
如此,是否过于直白。
李翊想了想,说道。“见过一次。”
“可好看?”
“没怎么注意,全放在他身上了,怕他做傻事”李翊说着,指向了坐在船头的徐进新。
想了想,他又说道。“你想找那姑娘报仇?”
南宫振宜难得一笑。“就是问问,我又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徒,一点事情就要涉及生死厮杀,多不应该。”
“那姑娘和她钟意的男子双宿双飞了,已为人妇,如今浪迹天涯,恩爱缠绵,是让人有点羡慕的,也不怪他会一蹶不振!”
南宫振宜一笑。“也并非全是坏事。大浪淘沙,最后的才是金子。”
“姑娘,你这话看起来这话意有所指。”
南宫振宜耸耸肩,继续问道。“对了,你最了解他,他之前的修为到底如何?”
“听江遇说,你之前和他打过一次,没测出来?”
“当时是在狭窄巷道里,确实没测出来,不过确实很强。”
李翊耸了耸肩。“他!怕是西楚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南宫振宜一笑。“我想,也该是如此。”
“可如今,怕是成了最后一人了。”
“没关系,便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我也还会站在他身边的。”
李翊看着他,真想调侃,这就是她所说的只是觉得他好看,没有别的私情?
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又不是感情大师,非得遭那份罪去管他人感情不成。
李翊向南宫振宜拱手一揖。“多谢了。”
南宫振宜转身,说道。“我和江遇丫头商量过,她教我弹琴,我教她剑法。”
“这是好事。”
“所以,你看好他,我进去了。”
“好!”李翊点点头。
南宫振宜进入了船舱里,没再回头,仿佛真的只是前来了解关于徐进新的事。
徐进新站在船头,以往看着挺潇洒高大的一个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