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离开了,认识时间不长,他算是不辞而别,是个冷淡的人,以后接触可要注意这一点。不过,我总觉得见过他好像不止一次。”
南宫振宜一笑,说道。“他总是这样,从彭州来时也是如此,性格冷淡。”
“你很喜欢他?”李翊问。
他其实也不懂得情感之事,但他看得出来,她对他是真的关心,心中好奇,也许是真的喜欢。
南宫振宜一笑,也不似其他女孩一样脸红羞臊,她坦然看向前方,说道。“只是觉得好看罢了,不懂何为钟意,但想必以后会体会到的。不过那时还远。”
李翊不回她,虽不知她会不会体会到,但他明白,她对徐进新,是真的好。
为此,他也算放心了。
他扭头看着南宫振宜,南宫振宜靠在了马车外,闭上了眼睛。
他摇头一笑,心说,年轻人鲜衣怒马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傻。也许喜欢了也未可知。
其实!何必呢!
他们不敢在半路停下,直接赶到了南方的县城才停了下来。
李翊把徐进新背到了屋里,帮他把被褥整理好之后,才一头扎到了床榻上。
第二天,他把马车在东市卖掉,又到岸口租了一条船。
从信城流下的衍江正好经过镇子,河正好也流入南疆境内汇入大海。
他们可以直接顺流而下。若中途江遇寻找药材,他们也可以停下来帮忙寻找。
下午,三人又到河岸口和船长核对了一下信息。
回来时,三人在面馆里吃了碗面。
晚上,南宫振宜递了一枚丹药给李翊。
她再三叮嘱。“这丹药能护他心脉,是我下山时师父给的,据说出自道仙宗那位凌怀道人之手,不可多得。”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都拿出来,可真舍得。”
“我又不在乎生死,何况是他,便是多做些又何妨。”
李翊点点头,他打开了房间,把丹药放进了徐进新嘴里。
几天后,他们乘船顺流而下。
李翊站在甲板上看着沿途风景,正沉思着要不要停下来上岸时,江遇匆匆从船里跑了出来。
说道。“他醒了。”
李翊只听到“醒了”二字,转身便匆匆往船舱里走去了。
船舱里,徐进新坐在床榻上,脸色有些苍白,眼中说不出地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