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众人商议对策之际,端着茶水出去了。
那个小姑娘跟了上来。
小姑娘名叫谢婉婉,是戏班里东家的姑娘。她也和大家一样,都是死了亲人从西北逃难而来的。
她也没什么特长,不过为了糊口,重抄旧业罢了。
“多谢姐姐相救了。”
谢婉婉叫得并没错,南宫振宜今年十七,比她还要大上一岁。听到她的年纪后,她就这样称呼了。
南宫振宜向她举了举手上的水杯,一笑。“没关系,我也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
“可姐姐终是为我们得罪了那杨家,他们怕是不会放过姐姐的。”
“那杨家很可怕?”
“那杨吉父亲在朝中为官,很是得皇帝陛下宠幸,所以那杨吉也靠此在帝都作威作福。此次,说是看上了我,实则不然,那杨吉只不过想巴结城主府的公子罢了!”
“如此,难道就没人治得了他?”
“彭州城里,多有怨言的百姓,更有许多受害者,不过碍于他父亲的官职,也都敢怒不敢言。”
南宫振宜一怒,险些把茶杯摔在地上。“岂有此理,难道上面的人都不知道,任由那杨吉胡来。”
“压得很紧,再加上下面的人不敢声张,许是此等事被压下了。”
南宫振宜把杯中茶饮尽,眼中怒火焚烧。“怕他做甚,即是要来,打一顿便是了。”
众人商议未果,有些人甚至觉得应把谢婉婉推出去,以此消灾,有的人则有了退出戏班的打算,着实不想连累自己。
南宫振宜则不以为然,在外面和谢婉婉坐在亭子的树下乘凉。
两人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去城主府讨回公道,一定要揭露那人的罪行。
第二天,天刚刚亮,城主府的大门还没打开,一阵击鼓声便传入了后堂。
有人匆匆回后堂禀报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城主张啸。张啸匆匆起身,胡乱整理衣裳之后便赶往了前厅。
看到门口的几人时,顿时脸色犹如锅底。
听得谢婉婉说着自己儿子的不是。
张啸脸色极为难看。仿佛吞了苍蝇一般。
“诬陷,这绝对是诬陷,我儿子堂堂正正做人,绝对不会做此等事情来,赶紧给本城主滚出去,若再胡搅蛮缠,别怪本城主不留情面。”
南宫振宜冷笑。“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