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光觉得她经过这次的事变得成熟有担当了,不过却不赞同她的话:“你一个学生,当下要做的是好好念书。薛茂的事,我跟你爸会安排好的。”
陆家光难受得不行,若是三婶泉下有知还不知道多心疼。
陆家杰问道:“那你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
陆家馨说道:“我昏迷了三天才醒,因为没钱去医院就只能硬熬。棚屋太多蚊虫,睡都睡不好……”
其实在古都的日子并没她说的那么惨。那老太婆不是专业的人贩子,看她没气了只撸走了手表,戴的玉佩还在。那玉佩是羊脂玉,她醒了以后让薛茂拿去换了八十块钱。
拿到钱她立即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开了药,然后又租了房子,躺了一个多星期才缓过来。身体好点后,她才与薛茂摆摊卖小吃。她之所以卖惨,是为了让陆家兄弟更厌恶丁静母女。
陆家光非常感激薛茂,救人容易,但养着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却很难,更不要说他自己还朝不保夕的。他很诚恳地说道:“小兄弟,谢谢伱救了我们家馨馨。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陆家馨说道:“不知道,她没说。”
“她儿子在哪个城市上班都没说吗?”
陆家馨还是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说。”
陆家杰惊呆了:“棚屋?你怎么住棚屋呢?”
陆家馨解释道:“薛茂父母三年前病逝了,他哥嫂霸为占了全部家产说他是捡来的,将他赶出了村子。他流浪到了古都,饥一顿饱一顿,晚上没地方去就睡桥洞。还是碰到他爸以前的发小,才有了那棚屋。那几日他将打零工赚的钱都用在我身上,自己饿肚子。”
陆家杰觉得辣眼睛,嫌弃地转过头问了陆家馨:“你逃脱以后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跟大哥呢?这些日子,我们都快急疯了。”
陆家馨解释道:“我失忆了,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没办法打电话给你们。”
陆家馨摇头说道:“她没说自己名字,只跟我哭诉说儿媳妇恶毒儿子容不下她,又跟我说后娘没几个好的让我多提防些。我看她对我家那么熟悉,就没怀疑了。”
陆家光听完后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她儿子儿媳妇叫什么名字?再哪里上班?”
丁静知道陆家光这是怀疑上她了。她没法证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