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周恪很行?”辛愿试探地问,顿了几秒,又做出一个震惊一百年的表情,“我去,你俩不会……这么久,还没那个过吧?”
当初他们俩结婚,就有过约法三章,其中不碰对方为首要。
至少去年为止,他们俩还在分居呢。
但想想周恪那些漫天飞舞的桃色绯闻,谁看了不闹心啊,更别说姜知许这个正宫夫人了。
可能是不在乎,姜知许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就是各玩各的。
随便他跟多少小明星小网红不清不楚,她一颗心都扎在事业里,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睡了。”姜知许平静道,主动交代,“第一次……是你来我家吃烤肉,结果他突然出差回来。”
哦,辛愿想起来了。
那次姜知许好像喝了不少,还在饭桌上提起了遇况。
她也时常会觉得和遇况是一种遗憾。
她后来一直没问,这会话赶话的,忽然有些好奇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周恪没生气?”
二楼则是婚宴厅,上面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三楼四楼五楼全部铺满了席位。
可想而知婚礼那天来参加宴会的人有多少。
可……
她和陆时凛的婚姻本就充满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万一以后,他们离婚,或者怎么闹掰,那这孩子又该如何自处,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童年?
之前的疑虑不多,是因为想得不多,可现在不同了。
她本来是打算去药店买两个试纸回来测测的,但这庄园位处半山腰上,离市区有些远,家里倒是有车,有司机,但她身边总粘着一个时琅意,也不好把她打发走。
再加上婚期将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完全抽不出时间去买。
他们的婚礼举办地点就在庄园东厢院那边的超大宴客厅里,整个宴客厅是独立栋,一共是五楼,一楼是接待区,里面会有各种饮品点心食物。
“叫医生来看看?”
陆时凛看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蛋,微微皱眉,神色很淡,但眼眸里明显有担忧在流动。
“没事,我睡会就好了。”辛愿轻轻摇头。
辛愿内心五味杂陈,接连几天,晚上和白天的梦都是有关孩子的。
要么就是梦见两条蛇或者两条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