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门口说话?”
辛愿默了片刻,还是将他推进屋子。
到客厅时,眼睛不经意的梭巡到沙发抱枕旁有一条黑色暗纹的领带。
正是昨晚饭局上,陆时凛所带的那条。
她呼吸停滞,心乱如麻。
“哦?那你心里装着谁?”
这是一种试探。
她想,既然不能一起沉沦,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陆总这是在吃醋?”
她姣好的面容上漾开抹淡笑,眼里动荡的波澜,被染上娇媚,软若无骨的手指攀上他的胸襟,轻软含笑的语调如泉水叮咚,悦耳至极。
辛愿身形一僵,被那句‘嫌脏’刺得五脏六腑生疼。
她眼眸里的流光涣散,蒙上一层淡雾,声音轻了几度,“落标的事情,我确实生气。”
屋子里静了几秒,见他不说话,只睨着她,辛愿迟疑了两秒,又一字一句道,“至于守身如玉,没那个必要,他心里装着别人呢。”
后知后觉中,身体比嘴要诚实许多,因为他的触碰和亲吻已经软下来了,虚虚浮浮地靠在他胸膛上。
“在想你老公?”
他掐着她的腰肢,强势有力地将她转过来,抵在面前的衣柜上,侵略的气息逼近,声音沙哑,却泛着几分危险,“辛愿,你不乖。”
辛愿每次的撩拨都能恰当好处,让陆时凛眼底的愠色彻底被欲色笼罩。
男人勾唇,语气轻佻,“我嫌脏。尤其是在做的时候。”
那颗在心底生根发芽的情愫种子,时而因他枯萎,时而因他长成参天大树。
她不喜欢在黑暗中踽踽独行,非要拉个伴的话,陆时凛的确是无二无别的选择。
许是对她的失神和失沉默感到不满,陆时凛惩罚似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力道稍重。
辛愿轻‘嘶’了声,酒意散了些,意识也将理智同时带了回来。
有一瞬的恍惚,她想将那份幽暗比作深情,试图让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可像陆时凛这样习惯睥睨众生的天之骄子,‘深情’这两个字就是个笑话。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辛氏而离不开他,还是心底那份执念。
辛愿感受到了他那自始至终作为主导者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