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脚下一蹬,身子一转,借着向下扑的势头对着狰兽一口气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连劈了十三剑,狰兽来不及风遁,被春生劈得剑剑喷血,惨叫不断,最终趴在了地上。
春生持剑而立,握着剑的手已然抖个不停了,她已倾尽力气。
好在狰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认怂了。
春生长出了口气,转身而走。
趴在地上瑟瑟求饶的狰兽却目露凶光,盯着春生的背影缓缓地站了起来,呼的一下借风遁不见了……
开天辟地般的碰撞!电光石火炸裂开来!
春生飞身而起,借机从一旁偷袭狰兽。狰兽怒吼一声,也飞身一跃,灵活地一个转身躲过了春生的偷袭,张开利刃一样的兽爪带着巨大的灵力连扑春生两爪。
宫墙之内,偌大的高梧宫被浓浓的煞气和血腥之气笼罩着……
春生手持辰光剑,屈膝压腿,二目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凶恶的狰兽。
她大口地呼吸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滚落了下来,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臂上被狰兽抓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染透了半个袖子……
那狰兽竟会风遁之术,狡猾异常,春生吃了一爪才摸清了一点它的路数,她必须比狰兽还要快,必须要在它遁走藏匿偷袭她之前以更快的速度先发制人!
春生凝神发力奋起一剑,辰光剑的剑气好似一道厉光直击狰兽。
狰兽不甘示弱,瞬间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了一大团电光迎着春生的辰光剑气喷了过去。
“快!拿解药来!”鸿钧老祖满屋子蹭着痒痒。
“若是你早些来,尚且可解。这么晚才来找本君,无解了。”崇光君不慌不忙道。
“那怎么办啊!痒死了!”鸿钧老祖举着痒痒挠不解气,索性在墙角转圈蹭。
对面的狰兽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腿和后背被春生划了两道深深的口子,翻着赤红色的肉,流淌着鲜血。
春生已经拼死和狰兽战了一场,勉强占了一点上风却也没得了什么大便宜,尽管伤了狰兽两处,狰兽反而兽性大发,越发地拼命,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就叫!死鬼!死鬼!死鬼!有本事死一场,还不让本尊喊了!误会就误会!以前被人误会的还少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