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顺势揽住了春生的手臂,为了阻止两个最在乎的人起冲突,他索性装得更疼一些缠住春生。
春生扶着玄墨回到了柴房,翻出了玄道通压箱底的金创药。
帮玄墨脱去了上衣,只见玄墨的后背上十几道血痕,鲜血淋漓。
春生气不过,问道:“他不讲理打你,你就让他打?你不会跑吗?”
“师父脾气大,气不消便要找你算账。”玄墨解释道。
“只要你别偏袒他,别给他用你的血画的五方雷神符,我才不怕他。”春生提起玄墨的五方雷神符心有余悸。
“我绝对不会让师父伤害你。”玄墨保证。
“真奇怪,你的血为什么能让我的伤口愈合,对你自己却没什么作用。”春生问玄墨。
玄墨摇摇头,他也不知为什么。
“你师父的破金创药也不知真假。你自己开个外伤方子,我给你抓药。”春生道。
“雄土鳖四钱,胆南星五钱,血竭五钱,没药八钱,马钱子……研末外敷,老酒调敷。”
玄墨给自己开了方子,春生去药房抓了药,直接用法力调成了药膏。怕玄墨疼,特意变化出柔软的鹅毛轻轻给玄墨上药。
“疼吗?”
“不疼。我师父说他前天遇到了一个吸人气血的女妖。你认识她吗?”玄墨担心那个妖是春生的同伴。
春生摇了摇头,“不认识。我们玉精修炼都是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欲成仙先化人,化成血肉之躯后顶多吃点畜生道的肉,那是畜生道的造化。不会吸凡人的气血,会自断仙根呢。”
“看来是个邪恶的妖,师父说那女妖身着白衣。”
春生想起了昨日她在琅环城中看到的那个白光。
“师父让我小心。你也小心点啊。”玄墨叮嘱春生。
“嗯,我想这两日便回山了。”
春生想回少阳山了。族长丢下她一直不回来,也不再给她消息,不知是何原因。离少阳山最近的琅环城又出了修邪术的女妖,春生心里越来越不安,她必须回山看看。
突然听到春生要走,玄墨的身子微微一颤。
“怎么了?”
“嗯……没事,后背有点疼。”
春生的手又轻了些。
玄墨闭上了眼睛……
鹅毛轻轻地拨在伤口上,带着药膏的清凉拨进了心里,他不疼了,就算疼也没关系,最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