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哪来的兔子?明天炖兔子吃?”玄道通随口问着,将身上的各种法器收到了箱子里。
玄墨正在给春生擦伤口,没想到被师父撞个正着,吓得紧紧搂着春生,“师父,这不是吃的,是……小夏……拜托我照顾的。”
玄道通不以为然,端起茶壶“咕咚咕咚”痛痛快快地喝了一气,“那个小厨子的?他的东西还不是炖来吃的。”
“不是炖来吃的!”玄墨急道。
“不是炖的?那就是烤的?对!烤得香,兔子肉你还没吃过吧。烤到滋滋冒油,撒上盐巴和西域的料粉……神仙也要流口水……”玄道通陶醉在对烤兔子的幻想中。
“师父!这只兔子不是吃的!不能吃!”玄墨紧紧抱着春生急得脸都红了。
“不吃还干吗?养着下蛋啊?哦,扒皮!为师给你做个兔皮手套怎么样?”玄道通说着便去揪春生的兔子耳朵。
玄墨抱着春生慌忙躲到了一旁,“师父!这个兔子不能动!是小夏的宝贝宠物!”
玄道通觉得甚是扫兴,“小夏,小夏,整天和那个野小子混在一起,你眼里还有你师父吗!他的兔子在你这,他人呢?”
“他家里有点事回去两天。”
“他走了谁做饭?”
“我!小夏说这两天让我替他干活,工钱也算我的。”
情急之下,玄墨诓人的话越来越信手拈来了。
一提到有钱,玄道通立刻笑逐颜开。
“啊呦,乖徒儿。反正做饭这事也简单,弄熟了就行。你就替他先干着。为师明天就来钱了,咱爷俩的好日子来喽!”
玄道通说着逗了逗玄墨怀里的“小白兔”,口中啧啧,“哎呀,小兔子真可爱,看着都香,就是有点小。”
玄墨紧紧抱着春生往后躲了躲,惊恐道:“不能吃!”
“看把你吓得。你这腕子怎么了?”玄道通发现玄墨的胳膊上有伤,简单包扎着。
“刚刚我不会抱兔子,让兔子咬了,没事,就一小口。”玄墨急忙解释道。
“笨的,小心点。一个破兔子,不烤来吃,当什么宝贝。你让它咬了,白白流血,还不如给为师多画点符呢,今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等那个野小子回来得让他赔钱!”
玄道通嘴里嘟嘟囔囔的,岂知道玄墨的伤是用自己的血和头发做了新的血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