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连人形都没化成,成为地仙对她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事,更何况对于玄墨这样的凡人。
玄墨却精神大作,信心大起,“没关系,你身上有我的记号。不管你化成什么模样,不管天上地下,我都会认得你。”
“你的记号?”春生一时没反应过来。
玄墨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袖子,万分愧疚地低声道:“五雷符的雷伤太深,估计……要落下很大的疤了……”
“什么?疤?”
“对不起,对不起,小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玄墨急忙向春生道歉。
春生捂着心口蹲蜷缩着身子,伤口实在太疼了。这次的剧痛让她身上的障眼法和人兔外形都难以再支撑,变成了她初化成形的模样——毛茸茸的小白兔。
“小夏,你爷爷在哪?我去找他,让他带你回家。”
玄墨虽不舍春生,但为了春生的安危他还是想让她赶紧回家。
玄墨从案上找了一把尖刀,将自己的发髻拆了下来,割了一大绺头发,放到砂锅里焖煅制作止血之药。
忙了一阵子,想起晚饭的事不能露馅,便胡乱地用大葱炒了几个鸡蛋,从框子里抓一些干粮随便热了,给那些商人送了过去。
“哎?今天怎么是你?小夏呢?”商人们吃着半生不熟难以下咽的饭菜纳闷。
随便他们说什么,玄墨管不了那么多,还好师父一门心思地跑出去办事,不然他真的应付不来。
回到厨房,砂锅里的头发已经被煅烧成了一块炭,名为“血余”,是止血的良药。
玄墨用温水调了给春生灌了下去,又在神门,血海,膈俞等穴位施针止血,忙碌了好一阵春生方苏醒过来。
“没事吃什么大葱!为师下午出去办事,晚上不回来吃了。”
玄道通被熏得实在睁不开眼,嫌弃地丢下一句,退出了厨房,临走不忘随手抓了个冷饼抗饿。
春生见玄道通走远了,丢下了手里的菜刀,扶在案上捂着剧痛的胸口,额头上的虚汗流了下来。
“小夏今天有点不舒服。让我替他一下。”玄墨编了个理由搪塞。
“怪不得这么难吃。你们师徒两个真是废物,妖捉不到,饭也不会做。”络腮胡子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