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前面有人拦路。」滕王府舍人张大安骑马来到车窗处,忍着笑禀告道。
江王元祥带着属官和侍卫们又双叒叕……一次迷路了,旌旗招展,神采飞扬地等在前方三里处,侍卫们的马匹上还挂着各式猎物,不用钓鱼就可以随时开宴。
李元婴:「……」
悔不该当时心软啊!
……
新安江那里,杜澈盯着的时间是萧十一的三倍还有余,导致他的脑回路运转模式偏于机械化模式化,明显不如以前灵活多变生动有趣,渐渐有向韦三郎靠拢的趋势。韦三郎那种极具个性特色的高精尖大才,有且只有一个,足矣。
杜澈:「……」
雄无用武之地,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呀。
牡丹重新换过杯盏,将绿茶换成白茶,又拿出新做的鲜花饼,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车马粼粼中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风光明媚,非常适合携美同行畅游山水之间……要不要修建一座醉翁亭呢?李元婴很认真地在考虑……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只是亭子叫醉翁亭有些名不符实,不到三十岁的他怎么也够不上翁的标准,要不送场泼天富贵给长孙黑面?
「王爷,你又想算计哪个?」杜澈已经从袖中拿出龟壳,看到李元婴的表情,将龟壳放在胸口处做出防备的姿态,有些心肝乱颤地轻声问道。
李元婴看到杜澈的举动,毫不客气地送给他一对大白眼,略带嫌弃地说道:「杜四,你修水坝修的脑子里也进水了吗?我何曾算计过别人,都是他们自己挖坑自己埋,生怕累着我。」
韦三郎不跑才不正常呢!让韦·达尔文+爱因斯坦+李四光·珪整日做着修路架桥修水坝的重复性工作,他能坚持到刚失联三个月,已经算圣人了,不能再苛求太多。
「能。」杜澈的眼神幽怨中透露着清冷,他就知道,他和十一做的再多,也比不上三师兄,滕王眼里三师兄才是整个大唐最靓的仔……心灰意冷意兴阑珊地说道。「两个月前张公去找过,三师兄正忙着训练鹦鹉和大蛇决斗,顺路再采摘些没见过的草药或者种子。」
十一成为驸马都尉之后,跟在滕王身边的人只能是他……突然之间很羡慕十一,揽镜自照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里,滕王更看重谁便变得无关紧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