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他们此时并没在亲仁坊附近,而在崇业坊的玄都观内,玄都观可能大家不是很了解,但有首诗应该很熟悉。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某位逼宫上位的皇帝,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损害,被深深地激怒了,于是再度被贬。
十四年后,这位诗人重回长安,已经白发苍苍的他,又写了首诗,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没错,就是陋室铭那哥们写的,前前后后流放二十三年,豪气不减,先后被外派到了苏州等地,至死再未回过长安。
能给你看针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知道更多,可以,拿出诚意来。都是成年人,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嘛。
孙思邈:“……”
那些帝王将相少活两年也不亏,有些少活两年,普通人还能少遭些罪。而这位滕王,才刚刚十一岁,说句劣迹斑斑不为过,再过几年就会罄竹难书!
“韦公,这道焦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晋阳公主说很美味。”春桃柔声说完,带着人下去,只留两位侍女听宣。王爷派回来的是裴舍人,理由让他有些泪目,胃口不如程侍读好,说话不如崔舍人好听。
“你的待遇比某好,滕王去某那都是要先嘲笑一番。”袁天罡话是对韦归藏说的,眼睛却看着孙思邈,充满戏谑。他对某这个太史令都是嬉笑随意,何况你个山野村医。
孙思邈听完韦归藏的话,气得胡子乱颤,说道:“怎么也比袁天罡的那张脸好看!”
“好你个孙犟驴,竟然背后说人,也不怕嘴上长疮!”袁天罡架着把拂尘,大袖翩翩地走进来,仙风道骨,好一个世外高人。
“不是生丝或者桑皮丝缝合的,你用的什么丝?”孙思邈直接问最主要的问题,生丝容易伤口发肿、发脓,桑皮丝易断不说,拆线之后会留下一排的小伤口。
韦归藏又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喝完,意味深长地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这是我家王爷想到的,怎能轻易告诉外人?”
孙思邈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好,我跟你去滕州,但要约法三章,我不给滕王当属官,不在太医署挂职,不参与滕王的各种宴请。”
“哈哈哈……”韦归藏指着孙思邈的脸,大笑道。“我家王爷可是亲王,陛下会赐下各色美人,哪里会愿意看你这张老脸?你别到时候非要参加就好。”
滕王不只是亲王,还是陛下最宠爱的幼弟,实封一千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