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清河房氏好大的威风,竟然敢威胁亲王,当我李家都死绝了,还是当你自己是曹阿瞒?”
难怪雉奴和某位女帝全力清理这些门阀,以为大唐会想南朝一样,任他们这些世家肆意妄为,想换皇帝就换皇帝吗?
看向一旁的左典军,冷声说道:“主辱臣死,你们也都是死人吗?除了房刺史,其余人都捆起来,给吾埋到路旁的雪里!”
“这是滕王!”甄立言在一旁很不悦地提醒道,“王爷有要事去做,房刺史不要自误!”
房仁裕听完甄立言的话,随意地拱手一礼,面色依然肃冷地说道:“见过滕王,但还是请虢王出来一见,我家幼妹的事情,总要给个交代。新王妃已经进府,难道要某去找平寿县主或者大理寺卿说话不成?”
李元婴还在惊讶中,甄立言已经推开车门,很不高兴地问道:“左典军,什么情况?”
敢拦亲王车驾,吃了熊胆还是虎心!
李凤也没想到,甄立言的年纪也不小了,脾气竟如此……急躁,远胜吾,真出乎意料啊!不是说医者心态都很稳吗?毕竟见多了各种疾病,见惯了生死离别,更别说那些或哀求、或谩骂、或感激涕零的言语,但凡是个人,就没有不怕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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