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哥伦比亚,来中国投靠朋友的。” 他的脸被警官弄的有些疼痛,他赶忙夺下纸巾,“谢谢您,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有被咬到吗,或者被抓到哪里?你也知道被抓咬会发生什么吧。” 他转着圈检查着男人。
“意外收获哈,陌生人!” 警察举着枪,凑到男人身边说道,他用脚踢了踢感染者已确保它被射殺。
“哦,上帝呀。谢谢你,救了我,警察先生!” 男人扶着墙艰难站起。
“哒哒哒..” 自动枪声射击声传来,一个警察慌慌张张的跑进大楼,他的身后跟着七八只饥肠辘辘的丧尸,丧尸的哀嚎声和牙齿碰撞的声音在走廊里游荡。
“听到请回答!” 警察腰间的无线电突然响起。这一声无线电无异于害了他,原本丧失目标的感染者一下锁定目标,它们如狼似虎般向声源处奔来。
他钻过倒塌的房梁,走进一间放满铁皮柜子的房间。突然,在很近的地方传出一阵求救声。他被吓了一跳,手电筒的白光照去,一个白人男人被感染者重重的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脸上粘着血迹,艰难地喘息,不过看来他还活着。感染者的血盆大口每次都险些咬到他,但每次都被他用手臂抵住脖子,顽强的支离身体。
“砰!” 一声枪响,感染者应声倒地。
男人赶紧将其推到一边,自己则后退飞快的缩到了角落里。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仅存的装备,一把备用手电,一把手枪和短刀,五发子弹。
“这撑不了多久,我得赶紧找到出去的路。” 他自言自语道,说罢他左手拿着手电,右手举着枪,两手呈交叉式,徐徐前进。
夜幕垂低,小镇的街道上一片昏黑,只有建筑物里微弱的应急灯还在星星点点的亮着,镇中心已是一片狼藉,成千上万的感染者还在围攻哨站,大多数士兵早已逃之夭夭,除了还有少数士兵在做困兽之斗以外,镇子里的枪声已经逐渐平息。此时,离哨站几个街区外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还未熄火的警车,车里的驾驶员已不见了踪影,看来驾驶员走得很匆忙,甚至连车钥匙都忘了拔下,车内唯一闪着光亮的是滴滴作响的油量表和一台受到信号干扰的平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