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这地方太偏了,我们这不是重新进山了吗?那得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西北当地军阀的实力比上南方的军阀差远了,我们在南方就能打败那些军阀,这到了北方,又何必避战呢?”一营长陈天傲第一个发言。
听到陈天傲的发言,吴嘉铭并没有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和张松溪一起看向二营长孟大奎,孟大奎看到团长和政委的眼神,就明白了,这是让他表态。
在学校学习的期间,张松溪顺利加入红党,也认识了一大批有着共同理想的同学,按照历史线,张松溪也参与了东征和北伐战争,还在南昌干了一票大的。
起义军失利以后,张松溪跟着部队上了山,为了不跟着原来的历史走,张松溪主动请缨申请去西北地区开展创建根据地,把小火苗搞成大火炬,这个意见很快就通过了,张松溪带着三百人就开始了北上。
两个人走着,吴嘉铭突然开口问道,作为张松溪的老搭档,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两个人从黄埔一期毕业以后,就一路搭档,至今已经快七年了。
“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把大家带到这种地方脱离了大部队,当初要不是我提建议,大家也不至于辛辛苦苦的跑到这里来。”张松溪没有回头,有些沉闷的说道。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张松溪特别慌张,这个时代可不是文学作品中十里银滩的情况,荒诞且美好的生活是属于上层人士的,穷人只能苦苦挣扎。
还好张松溪本身有点商业头脑,再加上穿越过来以后才十二岁,硬是靠着擦皮鞋等小买卖实现了做大做强,逐渐颇有家资,后来黄埔招生,张松溪立马就去报名了。
这个期间出现了一点小意外,人家以张松溪年龄小为理由拒绝招收,没有办法的张松溪只能使用了一点点手段,才算是进入了。
“好,我明白了,你就放心好了!”吴嘉铭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回复道,他也明白张松溪的压力也很大,前路迷茫,所有的压力压在他这个北上先遣团团长的身上。
吴嘉铭走后,张松溪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