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韫清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城市生活。
“还有。”
“还有什么?”
“不要再叫我何韫清。”何韫清走近,长臂往江遥的肩膀上一搭。
“可是,你就是叫何韫清啊。”江遥歪起脑袋。
何韫清似在气她不开窍般,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下,“谈恋爱不能这么叫。”
“那我叫你什么?”江遥故意皱着眉头作思考状。
何韫清淡淡睨了她一眼,“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说完,男人作生气状,大步朝前走。
“喂,何韫清!”江遥小跑着跟在他后面,“何韫清,韫清……韫清……”
走在前面的何韫清,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
“站住!”莫晴叫住江遥。
江遥回头。
“我再也不想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了!”莫晴激动地,“一句对不起,能让我回到十年前吗?能换回我曾经的婚姻吗?能把我白白丢掉的十年补回来吗?不能,江遥,谁都没有那个能力!”
江遥抹干眼泪,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笑笑,笑笑在哪里?她是不是……”
“不是!”莫晴矢口否认,“她跟陈最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
“谢谢你,把笑笑生下来,陈老师要是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说了,笑笑跟他没关系!”莫晴有些虚脱地缓缓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没关系……没关系……”
江遥向莫晴欠了欠身子,回头看向何韫清,“我们走吧,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什么意思?”莫晴终于伸出手,拿起那份判决书。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有一些证据,就在我身上。”江遥抬起手腕,将护腕一把摘掉,露出下面丑陋的疤痕来。
莫晴拿判决书的手颤抖着,看着江遥手腕上的疤,“这是什么……”
越否认什么,什么就越像真的。
江遥看着她不停否认的模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那我凭什么就要承受这些呢?”莫晴一气之下,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疯狂地踩着,“江遥,十年前,因为你我成了一个笑话,如今,你又让我再次成为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