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尘看着箫承嗣,道:“我现在怀疑,渭南民乱的事,恐怕都是障眼法。”
“真正的危机还未浮出水面呢。”
“障眼法?”箫承嗣一怔:“二叔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吧。”
“现在渭南已经很乱了,民政军政都是一团糟,截留税款,鼓动民众,鼓动驻军,就只是个障眼法?”
“我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箫尘道:“他们现在的做法,是为了削弱我的权柄,迫使你我叔侄心生猜忌,离心离德。”
“你我之间如果有了嫌隙,我的权柄被削,他们自然就有了可乘之机。”
“现在天下皆贪,京师杀了这么多官,也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我现在有个想法。”
箫尘靠在软塌上,轻叹口气,道:“对方现在用的手段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杀招还未出现呢。”
“他们还能有什么杀招。”
箫承嗣皱眉道:“光靠谣言就想破坏二叔和我的情义?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恐怕在他们眼里,你我叔侄根本就没这么亲密。”
箫尘笑道:“你应该也有耳闻,现在除了朝廷重臣之外,其他的人恐怕还以为你我之间争权夺势呢。”
“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所以我之前才跟你说……”
“二叔。”
箫承嗣此时上前,直接抓住了箫尘的手,沉声道:“侄子想了几天,还是不能同意您之前的想法。”
“嗯?”
箫尘皱眉,问道:“为何?”
“让侄子直接下旨斥责您,侄子办不到。”
“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往您头上泼脏水吗?”
箫承嗣沉声道:“侄子如果真这么做了,不是正好如了他们的愿!”
“就是要让他们如愿,不然怎么露出狐狸尾巴来!”
箫尘看着大侄子,轻声开口道:“这是国事,不是过家家,绝不能意气用事!”
“二叔!”
养心殿内,箫承嗣见箫尘来了,立刻起身,脸上都是笑,开口道:“您这时报真是好东西。”
“臣遵旨!”
常静德心中都乐开花了,跪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重重叩首。
现如今朝堂之上,也没谁比他常静德更会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