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沁对此心中多有不满之情,努嘴说了一句真心话,“将军,大秦麾下的鹰眼卫不也连个屁都没发现么?这咋还全都怪上俺们了?”
拓跋寔哭笑不得,他真想一棒子把刘沁的脑袋砸扁,可静下心来细细思考,刘沁说的并没有问题,鹰眼卫乃帝国精锐哨兵,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汉军北上,可见这个叫刘懿的家伙行军之隐蔽,手段之高明。
今儿个,不说实话还能活,若说了实话,老子必死啊!
随后,刘沁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涕泪交织对拓跋寔哭诉,“将军,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冯唐有乘龙之才,一生不遇。我兄弟二人本无名之辈,庸庸碌碌,今日得遇秦王收容,成就王侯霸业,小王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又怎敢消极怠工啊!”
拓跋寔知道刘沁和刘瀚对于秦国的重要意义,所以从刘沁进来的那一刻起,便没打算取他性命。
拓跋寔开口再问,“刘懿小儿带了多少人马?竟能杀败你近六万兵马?”
刘沁如实回答,“平田军建制两万五千人!但从今日敌军攻城的规模来看,来的至少有三万人!”
面对拓跋寔,他显示出卑微与歉意,这本没什么问题,可他没有摸透拓跋寔的急躁性格,这反倒让刘沁的卑微与歉意成为了他的扣分项。
果然,拓跋寔内心十分厌恶刘沁这副不成大器的矫情模样,也讨厌刘沁的磨磨唧唧,但还是耐着性子,冷冷道,“莫要啰里啰嗦,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红豆不长南国,长刘沁脸上了,真相(想)思(死)啊!
可转念想到那个名唤刘懿的可怕少年,想到那个杀人仅在股掌之间的妖术狐咒,刘沁重重咽了口唾沫,顿时恢复了三分清醒。
拓跋寔命人端上了一碗羊汤、一盔熏肉,看着刘沁囫囵吞枣般咽下,开口问道,“父亲常常交予我: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刘沁,你和刘瀚都是我大秦依赖的重臣,昨夜究竟发生了何时,还请速速道来!”
刘沁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他勉强露出了一个可以媲美吃了蚊子的青蛙的笑容,随后苦着脸说道,“将军方才教训的是,我兄弟二人受惠大秦,得以封王后,渐渐得意忘形,开始享乐放纵,加之自觉汉朝东境已无可用之军,疏忽大意,遂终日沉溺丝竹之音,把酒相庆。哎!我,我兄弟,对不起大秦厚爱啊!”
刘沁是有优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