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的性格可能随了他爹刘权生,每临大事,便自有一份沉着静气。
一将雄起,全军虎胆。其余五人见刘懿从容自若,纷纷拿起应成削好的木棍,以铁锅为心,围成一团。
东方羽机辩无比,与东方春生行走江湖多年,自是见多识广。见大虫迟迟不入圈中,立即将酒泼洒在围栏周围,用火点了起来,白酒遇火既燃,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火墙。那大虫似乎被这一举动激怒,开始嘶吼起来,想强行闯入,又惧火,遂目露凶光,虎口大张,咆哮不止。
皇甫录瞠目结舌,支支吾吾道,“难道是铁锅炖味道太香,将这大虫吸引了过来?”
性格懦弱的王三宝,嘴唇反复蠕动,最后怒叹一声,“罢了,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也算是兄弟情谊了!”
刘懿见伙伴身陷死地,心中倍感愧疚,便双脚缓缓向前蹭了一步,沉声道,“兄弟们,事因我而起,硬拼无异于螳臂当车,当以计脱身。”
应成与李二牛率先叫好,随后纷纷举碗饮尽。
除了东方羽、刘懿和应成,其余几人都是头回饮酒,有呛出来的,有喊辣的,有说暖的,姿态百出,就着那肥瘦相间的肉片儿和青青白白的小菜儿,山顶传出欢笑阵阵。
三碗过、人微醺、日正浓、懿兴起,挽袖立身,举一大白说,“酒满情谊重,月圆人更圆,弟兄们,来,喝!”
几人眼看火势渐弱,仍无对策,性格豪烈的李二牛和应成不自禁跃跃欲试,试图同大虫拼个你死我活。王三宝、皇甫录两人虽未动声色,但手已经抖的厉害,虽然也有殊死相搏之心,但恐怕已经有心无力了。
王三宝战战兢兢地问向皇甫录,“老黄,你他娘不是说这里没有深山猛兽么!这是咋回事儿?”
王三宝伸手指指大虫,又指指嘴巴,比比划划做惊讶状,如哑语一般。
大虫似乎并不忙于捕杀猎物,走近后,在低矮的围栏周围悠闲踱步,似乎在权衡算计,这让几位少年冷汗直流,不敢动弹。
其余几人一阵喝彩,刘懿面色不红,未起身,却也激昂举酒道,“兄弟们五六年交情,还讲个屁?来,干!咱们可说好,谁先尿尿,谁收拾残局,哈哈哈!”
刘懿说完,便自顾自一饮而尽!
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