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进了班房。
“各位大人,这条路!”
引路的人身穿绸衫,员外打扮,乃是个白身,提着灯笼,照亮前路,领着一群捕快汹汹而行,脸上满是“轮到三十年河西了!”的快意。
臭写字的费尽心血写出一本书稿,投到书铺,要被老板左右挑刺,如果采纳了,书铺便给出一笔润笔,也就是一次性买断,然后就能拥有这本书的后续一切版权。
以后不管印出多少本、卖了多少钱,都跟原作者毫无关系。
分成是不可能分成的,哪个敢跟老板提出这种条件,非得连人带书被扔到臭水沟里,区区码字帕鲁,你不写有的是帕鲁写。
他无数次哀怨地表示,书铺在刁钻惫懒的叼毛作者面前,完全是弱势群体,根本没有议价和议更空间,没想到听的人只露出“你狗日的还装起来了”的神秘微笑,让他根本无从辩解。
毕竟以常理而论,书铺确实是穷酸文人们的爹。
庆天六年,五月初十。
江北道,花州,临县。
现今正是子夜,天黑风高,良民早已安寝,开明街上出现了一群身穿公服的捕快,他们如丧尸般赶路,脚步狂放,群魔乱舞的影子在月下摇曳。
收藏方便下次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