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禁织染污水入河碑。”
右下角落款。
“县令庞铭携贤弟李白龙勒碑于此,君之功义,在子孙千秋尔。”
背后则是详细碑文,这是上一任县令留下的墨宝,洋洋洒洒介绍了前因后果,当时整顿当地纺织业、规划排污方案的事情意外闹得很大,以至于当时的县令狠狠地蹭到了热度,致使考评好上加好,去年升到花州做别驾了。
而在此事上,李白龙也留下了墨宝。
他的目光越过碑文,转向了河道两旁所树立的标语木牌,那就是他写的。
“滥排污水,绝子绝孙。”
过了桥,才算彻底离开了富人区,市井瞬间热闹起来,小商贩们临街而居,早晨拆了门板,就直接将店面开在街上,开始叫卖。
现在是早晨,做生意的多是卖早点的,光顾的客人也多是薪水不低、懒得做饭、宁愿多睡一会儿的的织户染工。
工人们有男有女,多是夫妻母子一起,或者是姐妹妯娌同坐,并不避讳男人,都坐在街边小店的桌边捧着热气腾腾的汤碗吹着。
汤碗里的通常都是临县本地的一种粥,用桑葚干、药材、粳米、山药、红枣等食材熬煮出来的,不仅饱腹暖胃,还有缓解腰痛、清肝明目的功效,深受织工们的喜爱。
人们不紧不慢地一圈圈啜吸着碗沿,时不时夹一筷碟中的凉拌桑菜,在市井的嘈杂和碗中升腾的热气里低声谈笑,并不太在意身边经过的人是谁。
李白龙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穿过繁华的市井,来到一座楼前,匾额高悬,上书“花信楼”三个大字,正是百花谷在临县的办事处。
但这只是把陈老板捞出来。
众所周知,网站的胆子比写手要小得多,昨天差点被开盒,李白龙自己都吓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陈老板了……
李白龙走出坊门,但见头上高门悬着“春平坊”的牌匾,而左手边立着长方形的标牌,上书铁画银钩的大字。
“前方民坊禁飞,轻功限高两丈。”
“禁登高远望、窥视民宅。”
龙傲天在识海中逼逼赖赖:“要去劫狱救那陈老板吗?”
李白龙回答道:“倒也不用,临县的吏治被我们梳理过几次,现今的县吏们都是伶俐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陈老板至少不会吃刑讯的苦头。话虽如此,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