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主,那小白脸不顶事,咱们还没上什么厉害手段呢,只不过打了几顿,他便屈服了,愿意去劝说妹妹嫁给大寨主为妾。”
“哎呦呵!”展廿四一听就乐了,“这薛蟠号称呆霸王,最是蛮横,我还以为他能够硬气一点呢!谁料想,他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这么快就萎了!”
“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准,今夜大寨主就又可以做新郎了呐!”吴四海凑趣道。
两人正说笑着,忽见外面有守卫寨丁过来传递消息。
“大寨主,那薛家的小娘子让小的来传消息,想要请您过去,当面商谈纳妾之事。”
“哈哈……”展廿四听完便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你告诉那小娘子,不必商议,她同意要嫁,不同意也要嫁,一切可由不得她!”
“她若同意,今晚我便与她洞房,她若不同意,我今晚便与她娘洞房。”
“对于老爷我来说,谁先谁后,都没区别!”
他挥挥手,先把吴四海赶出去办事,然后便手口并用,把香菱弄得气喘吁吁,眼泪自然也就停了。
当然,很快香菱就又哭了起来,但此眼泪非彼眼泪,这不是伤心之泪,而是欢快之泪,二者完全不可以相提并论也!
“而且你不是缺少家庭温暖嘛,老爷我把你干娘和干妹妹一并都留在身边,跟你朝夕相处,那岂不是胜过你们母女两地分居,常年难得见一次面?”
“好香菱,你看老爷我多体恤你!”
香菱只觉得胸口发堵,宁愿不要这种体恤,但却也心知,自家的命运确实已经和眼前这个男人绑定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香菱美目低垂,泪水涟涟而下。
展老爷最看不得女人哭,急忙将香菱拦腰抱住,放在腿上,开始安慰起来。
展老爷不善言辞,对于安慰女人,只会一招,那就是用行动表示。
“那你那个便宜哥哥就不用管了?”展廿四继续调戏道。
虽然香菱对薛蟠没什么感情,但是却知道干娘是多么在乎这个独生子,只好把他也加了进去。
“……求老爷放过我干娘他们一家,妾身必肝脑涂地,一辈子为老爷做牛做马,死而无怨。”
她本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之前鼓起勇气以身相代想要报恩,不过是在黄芪巧舌鼓动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