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瑾也不由道:“四叔慎言,我父亲还好好的呢!母亲和父亲的感情一直很好,哪怕我母亲有追随之心,我父亲也一直不不答应,多次向朝廷上书免除府中的殉葬。”
“无耻小儿,我懒得与你废话,让开,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周王妃:“四叔要怎么不客气?祥符郡王在我周王府喊打喊杀,这是还没当上周王,就已经要做我周王府的主了吗?”
朱有爝脸色涨红,“我是为了大哥……”
“你早就图穷匕见了,少拿你大哥做借口,你想做什么,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你总拿朱有爋来说嘴,在我看来,你和他没什么区别,都盯着别人家的东西,想扒拉进自己的口袋,一不如意就喊打喊杀起来。
只不过他不会遮掩,所以是蠢货,是真小人,而四叔你会遮掩,是聪明人,是伪君子!”
朱子垕和朱子埅听得面无人色,纷纷跪下磕头,“大伯母,父亲是担心大伯父,所以说错了话,您打他骂他都可以,万不能这样猜度他呀。”
周王妃许多的脏话就憋在了心口,眼泪滚滚而下,她抱住两个孩子的脑袋痛哭出声,“我哪里愿意这么骂你们父亲,舍得你们受这样的苦,可他都逼到我脸上来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无权无势……”
朱有爝眼睛一眯,目光阴沉的看向廊下的三人。
“放肆!”朱有爝身后的长随怒斥道:“哪里来的玩意也敢在王爷说话时插话,你们都是死的吗?将人给我拖下去!”
她急匆匆带着心腹赶往正院。
朱子瑾正满脸通红的挡在朱有爝面前。
朱有爝很愤怒,质问道:“我离开时大哥分明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多月他就昏睡不醒了?
“别叫的这么亲密,他且不是你父亲呢,你亲生父亲是朱有爋!”朱有爝冷嘲热讽,“人常言,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父亲那样的人,谁知这是不是你们父子的计谋,为的是这劳什子爵位……”
潘筠抱着只猫和陶季玄妙站在廊下看热闹,听到此处,陶季忍不住了,啧了一声道:“这话说的好有意思,有其父必有其子,推之,先周王是庶人朱有爋之父,而祥符郡王是先周王之子,那岂不是说,祥符郡王和庶人朱有爋品德一般?”
潘筠抱着猫连连点头。
从太祖皇帝至今,历四位帝王,礼部官员都曾悄咪咪的暗示过当取消殉葬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