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给了他们最低的生活保障,另一方面也给了他们出头和展示自我的机会。
这也让维也纳艺术家的自杀率创下了历史新低
在安德烈·乌瓦罗夫看来这座城市的时间很慢,整座城市除了邮差和环卫似乎就没有着急的人。
空气中永远飘荡着甜腻的香气,奥地利人在打通了墨西哥商路之后,对糖的消费量呈报复性增长。
维也纳人喜欢在各种食物上浇上一匙滚烫的糖浆,仿佛是某种宗教仪式一般。
乌瓦罗夫公爵这些日子里已经见识过太多,甜面包、甜猪排、糖醋鲤鱼、甜酒、甜沙拉
城市中既有高雅的歌剧院,也有平民喜欢的小型剧场,更有大量的街头表演。
除了艺术以外的娱乐项目也很多,无论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最原始的欲望,还是最先进的科技和思想都可以融入其中。
就算是在俄国的冰天雪地中磨炼出的乌瓦罗夫公爵也险些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温柔乡即是英雄冢。」
这句话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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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此时也成了名副其实的会议之都。
希腊使团是第一个抵达维也纳的,这倒不是希腊距离奥地利近交通便利,而是希腊使团就在维也纳。
尼古拉一世虽然决定委派乌瓦罗夫公爵为俄国谈判代表的主使,但并没有全盘接受他的计划。
理由是防止奥地利帝国得寸进尺,进而提出更多的要求。
除此之外还给乌瓦罗夫公爵派了四位副使,这些人平均年龄超过65岁,可谓是资历丰富
即便英国大使一再怂恿,拿破仑三世也没有任何想出头的意思,前者也只能作罢。
后者很清醒,即便法国没有在1848年的战争中失败,他也不愿意给英国人当枪使。
无人竞争,再加上俄国的支持,和会的举办权顺理成章地再次落在了奥地利手里。
(与历史上荷兰的收入相当,同期葡萄牙的15倍,比利时的50。)
近千万卢布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此时俄国全年的财政收入也仅有34亿卢布。
一千万卢布和34亿卢布相比似乎也不是很多,但此时俄国的财政支出已经被排得满满当当。
即便俄国人放弃了举办和会,也轮不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