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清惠眼瞳一缩,顿感不安,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强撑说道:“天王请讲。”
“再打一场。”
许阳笑道,话语直接:“我知道你们的底蕴不止于此,这样输了定不甘心,还有道儒两教,天下世家,回去传话,告诉他们,我这人专横霸道,唯我独尊,半点容不下他们,所以……”
“你们没有选择,只能拼死一搏。”
“动用全部力量,再来与我一战。”
“地点,就定在你们慈航静斋,帝踏峰上。”
“时间,由你们决定,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佛门释教也好,道门儒教也罢,不服者,尽管来,我一概不拒!”
“对了,还有东突厥,高句丽,告诉毕玄与傅采林,我一统中原之后,必征天下,若他们不想坐以待毙,便来中原与你们联手合攻,最后一搏!”
“……”
一番言语过后,梵清惠已是面色铁青,难看非常。
“天王……当真要做到此等地步?”
“不然呢?”
许阳一笑,反问说道:“我看起来像在与你玩笑吗?”
“天王!”
梵清惠眼神一凛:“我佛之法无边,向来不畏刀兵,你纵有通天彻地之能,震古烁今之力,也只压得一时,镇不住永世,终有再换人间之时。”
许阳一笑,浑不在意:“换了再说。”
“你……!!”
梵清惠话语一滞,不知如何回应。
无奈,只能袖手一拂:“既然天王执意如此,那我等也只能舍命相陪,帝踏峰上,恭候大驾!”
“不送。”
“……”
梵清惠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作为慈航静斋的宗主,她本不应该如此失态。
奈何此人步步紧逼,毫无转圜,一心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这般强势,不容置疑,让她合纵连横的口舌,翻云覆雨的手段,半点派不上用场。
如此,自是难免失态。
但这一切与许阳无关。
“该收尾了。”
喃喃一声,太极殿上,许阳取出了一物。
乃是一颗明黄宝玉般的圆珠。
邪帝舍利!
他这个人,向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更不打无准备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