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啊!
你最好说到做到,我求之不得。
我开心地将厉南驰的胳膊搂得更紧,头也歪了上去,生怕贺祈年离婚的心不够坚定。
“祈年,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为自己攀上厉表叔这根高枝就不稀罕贺家了,殊不知贺家才是……”
纪言姈忙不迭地泼我脏水。
我和厉南驰已经离开竞拍会场,她后面的话我并没有听清。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会场外,厉南驰的加长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已经在等着了。
我一上去,就迅速跟他拉开距离。
贺祈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是,我谁都不想牵扯。
“过来。”男人眉眼清冷地扫了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我没动,只问他,“我今天的表现如何,厉表叔?”
纪言姈喊他“厉表叔”的时候含娇带嗲,尾音都拖曳着浓浓的勾引。恨不得下一秒就来场禁忌之恋。
我咬重这三个字,只想让他明白我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来帮他的!
哪怕滨城离陵城很远,贺祈年更不会承认是因为我才稀里糊涂多加了五十亿,但纸包不住火,陵城那边迟早会知道这件事。
那时等着我的可能是四面楚歌的绝境,而厉南驰未必会管我的死活。
“完美。”见我不动,男人竟纡尊降贵来到我的身边坐下。
我刚想起身换一头去坐,就被他伸手按住。
一只简易医药箱塞我手上,男人把受伤的手递了过来,颇有点无赖,“上药。”
到底也算是帮我揍的渣夫吧,我忍了。
耐着性子替他涂好药膏,又应他的要求给他吹了吹,我才开口问:“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纪言姈伸手抱住贺祈年的胳膊,给他最暖心的安抚。
她只要阵脚不乱,就永远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
可悔拍就意味着他们交的巨额保证金白白打了水漂,以及企业的信誉度大打折扣,会直接影响贺氏集团以后的项目。
“祈年啊,要是钱不够,只管来找我借。”
厉南驰唇角的冷笑,比凛冬的风还要冰寒刺骨。从他手里借钱,贺家就算不割肉也得脱层皮。
前世贺三叔好歹是控制在二百亿内拍下的这块地,贺祈年倒好,平白多付了五十亿。
他马上就要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