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迫不及待样子,好像还挺高兴,把徐母和家珍都搞糊涂了,
徐母道:”老爷,你……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我们。”
“没事,我好得很!”
徐父道:
“刚福贵跟我说了好多话,人也认错了,我呢心里这结也就解开了,有钱没钱这些不重要,都是身外之物,重要是咱一家人都还在,富有富的生活,穷有穷的日子,饿不死人的,咱们都好好的。”
徐母眼睛都红了,擦了擦眼角泪水,道:
“老爷,你能想开就好!”
徐父道:“我去外头上个茅厕!”
“老爷,我扶你过去!”
“我就上个茅厕,还走不动道了”,徐父道:
“都不要跟来,我自己去”,手里拐杖都不拄了,步履挺健稳的出了院子。
凤霞蹦蹦跳跳跟了上去,以前爷爷上茅厕,跟一小跟屁虫一样跟着,这次也没落下,
走在乡间的田埂上,这会时间还早,一些个佃户都还在地里干活,纷纷弯腰问好,
“老爷!”
“老爷……”
“不要这么叫,不要这么叫!”
徐父摆摆手,来到茅厕,里面有粪缸,裤腰带一解便爬上去,蹲到了粪缸边沿上,
凤霞也不嫌臭,在一边天真的道:
“爷爷,你今天腿怎么不抖了?”
徐父慈爱一笑,过去来茅厕上大号,毕竟年纪大了,肠胃不好,有些便秘,半天出不了,蹲上面久了,腿一麻双腿就抖动不停,那时就会说,
“嗯,是风吹的!”
“福贵,你这都听谁说的?那北方的兵马上就要打到咱这边来了?”
“爹,这事千真万确”,徐福贵道:
北方那边都已经解放了,咱这南边也是迟早的事。”
徐父一听,道:“打跑了黄衣兵,那是好事,跟你这赌博有什么关系?”
“爹,你糊涂啊!”
我听人讲,北方那边解放后,地主的土地都被收缴,然后分给了老百姓,这过去的地主可就倒霉了,家产土地充公,还要被批斗,甚至有些恶毒的,直接被枪毙了,
爹,你说这命都没了,咱还要这房子、田地干嘛?你得有命享受,是不是?”
徐父这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