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奴才额娘不会这么做的,奴才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绩溪儿子开口就要为绩溪辩驳。
直接被小觉罗氏打断,“你既然不知道,开什么口,这件事皇上都知晓,你觉得天底下除了你们一家人,都是傻子?”
“今个儿,咱也不用废话,绩溪,你觉得你该如何?”小觉罗氏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对他们使了个眼色,“我是主你是仆,竟然还不跪?”
绩溪一家人被按着跪了下来,绩溪本身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要栽了,但想到这些年养育文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会轻拿轻放,但会警告一番,这样想着绩溪脸色瞬间变化,眼睛也瞬间红了:
“二少夫人,是奴婢救主心切,隐瞒账目一事,奴婢想等回门时禀告夫人的,只是没想到被福晋发现了,回了府,奴婢回来也是……也是这次自己做错事心里害怕就想看到夫君和儿子,奴婢愿意受罚,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诚伯,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绩溪在宫里帮助宫里奴才对付九福晋,回到府上一入府就直接来您这,马车内的回门礼都没有卸下来,”富永冷冷一笑,“诚伯,你说这样的奴才留着有何用?”
“一条狗样一年都能摇尾巴知道感恩呢,”富永看向这一家子,“可惜有些人觉得做奴婢都委屈了她,贪得无厌的想要拿捏主子,也不看看她得多大的脸,我倒是觉得是我们太给那些人脸了,你说对吧,诚伯?”
只有她们娘几个加上两个姨娘时候,觉罗氏将奴才都打发出去,“皇家阿哥大婚一般一个月内都在嫡福晋院内,九阿哥可是承诺你了?后院那几个妾室可出什么幺蛾子了?生病不舒服什么的?刚刚你哥几个都在,咱们女子的事也不好直接在你哥哥们面前说。”
觉罗氏看向自家大儿媳,“都有妾室,妾室那些手段都很清楚,但真的说起来,老大老二他们几个也会很不自在。”
大觉罗氏温和一笑,“额娘也是为了我和二弟妹,文瑶,那些妾室可老实?”
绩溪处,小觉罗氏看着站在她面前挺直背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的绩溪,“哟,绩溪嬷嬷倒是很忙,没有跟你主子知会便可离开?不过三天,可想念你儿子夫君了?”
“二少夫人这是何意?奴婢已经知会自家主子,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