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和一旁的下人们都紧张地盯着他,不敢出声打扰。丁冬这才缓缓开口:“这病症,甚是奇异,非比寻常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王生旁边的管家忍不住凑近王生,小声说道:“这郎中看着倒是有些门道,不知是否真能治好老爷的病。”
接着,丁冬又翻开王卿的眼皮查看,动作小心翼翼,犹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观察其舌苔、面色时,更是眉头紧锁,时而摇头,时而轻哼。甚至还仔细检查了王卿的耳后和足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为专业且神秘。
王生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丁冬再次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王公子,令叔这病症,实非人力所能轻易抗衡。”王生脸色大变,声音颤抖:“先生,可有救治之法?”
其中一个圆脸丫鬟娇声说道:“货郎大哥,你这可有什么新奇的首饰?”丁冬赶忙陪笑道:“这位姑娘,您可算是问着了,我这刚进了些别致的珠花,保准您戴上美若天仙。”说着,他从担子深处掏出一支精美的珠花,轻轻递到圆脸丫鬟面前,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指尖。那丫鬟接过珠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中满是欢喜,娇嗔道:“货郎大哥,你这手真巧,挑的珠花都这般好看,莫不是特意为奴家准备的?”
另一个身材娇小的丫鬟也凑了过来,噘着嘴说道:“我也要看看,货郎大哥,你可不能偏心。”丁冬笑着应道:“哪能呢,姑娘们都有份,我这还有漂亮的丝巾,正适合您这样的美人儿。”说着,他拿起一条丝巾,在身材娇小的丫鬟面前轻轻晃动,丝巾拂过丫鬟的脸颊,惹得她咯咯直笑,伸手去抓丝巾,嗔怪道:“货郎大哥,你真坏,这般逗弄奴家。”
要知道,这王生可不是一般人物。王生乃是平安县土生土长之人,多年前曾高中举人,在这平安县里,除了县令,就数他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物了。
王生虽然未曾入朝为官,但在平安县地位颇高。其家财万贯,富甲一方,据说小妾都纳了几十房之多。
此外,更有传言说王生还会儒家秘术,修为深厚,令人不敢小觑。
只见他头戴一顶破旧的草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