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扑哧一笑:“你想得真通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我还是个囚犯,我有自知之明的。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为何将我安置在此处,此处放了太多的机密,你不怕我……”
“不怕,反正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无相神宗。”宗主自信地笑道。
“你……”纳兰歆气到说不出话来。
宗主不管纳兰歆,他衣袖一甩,到桌案边上的位置上坐下,翻看案上的文卷。
纳兰歆依稀想起一些片段:他衣袖一甩的动作,为何这般眼熟?
在暗室之中,我真的与人交过手,那人有可能是宗主。
“我与你是不是交过手?”纳兰歆试探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宗主连头也不太一下。
“你堂堂一个宗派的宗主,说话怎可这样含糊!”
宗主放下文卷,起身来到纳兰歆的面前,道:“激将法,在我面前不管用。你是想与我比试一番?”
“我…我…我…”纳兰歆确实想比试一番,但她有心无力。
“既然你想,那我们就比试一番。哦!差点忘了,你没有了内力。那我们就比试招式,不用内力。”
纳兰歆眼前一亮,道:“好!谁怕谁!如果我赢了,你要无条件地放我离开,决不能食言。”
宗主的呼气之声扑面而来,一张一合,口鼻呼出的热气,纳兰歆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
一个男子应有的稳重而又霸道的气息,但那气息散布在纳兰歆的周围,是恶心的存在。
奈何镣铐的束缚,纳兰歆走不快。
宗主见怪不怪,紧跟其后。
纳兰歆不厌烦了,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道:“我的宗主大人,难道你没有事情做了吗?现在轮到你来看押我这个小小的囚犯吗?我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宗主的话一出,纳兰歆越来越不安了。
她一步步地后退,退到书架上,身体抵着书架,再无可退之路。
宗主一步步地靠近,直至两人面对面,只剩下一指间的距离。
不对,它为何与卷宗上描绘的几乎一模一样呢?
纳兰歆赶紧解下项链,拿起碧玺戒仔细地对比一番,经过多次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