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衣使者不是来看美景的,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东西一文不值,他们径直穿过,直达室内。
“见过右使大人!”领头的黑衣使者客客气气地对风雪衣行礼道。
风雪衣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弹琴。
对于苏语的变化,风雪衣不可能察觉不到,即使没有师父东泽一斩的嘱咐,他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
东泽一斩也曾警告过苏语,不可对风雪衣动情。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风雪衣起身给苏语倒了一杯茶,道:“尝尝看,新到的茶叶,味道与以往的不同。”
“谢谢师兄,但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苏语不依不饶道。
“对于黑衣使者搜捕之人,我只见过一次,当时还是和师妹在一起,对她何谈得上了解。不过,从抓她、废她,让神医出面医治她来看,对于宗主而言,她身上一定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然不可能为了一人,动用无相神宗这么多的人力。师妹,你可曾听说过无相神宗之内可有人逃出之说?”
“还是师兄厉害,师妹自愧不如。”
听完风雪衣的一番分析之后,苏语觉得师兄说得很有道理,原来师兄并没有对逃犯有其他的想法,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苏语自小随着风雪衣一起长大,随着年纪的增长,早就从兄妹之情,发展到…发展到…不可说的情窦初开之情。
风雪衣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地跳动着,琴声悠扬。
“师兄,外面来了一大群黑衣使者,各个手持兵刃,不怀好意!我都告知他们,今日我们闭门谢客,可他们一副不进来搜就誓不罢休的样子。”苏语道。
风雪衣的手指停止了拨动,抬头望着苏语,道:“师妹,坐。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搜人,何必理会这些!”
“不曾,从来没有活人逃出过。”
“这就对了,不是抓不到,而是宗主故意为之。猫捉老鼠之时,总是要先玩弄老鼠一番,等老鼠累了,再行抓捕,即省时又省力。你说是不是?”
“师兄,为何对她如此了解?”苏语把自己的蒲团往风雪衣的边上挪,试探性地问道。
面对苏语的提问,风雪衣并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的脑海里又浮现第一次见纳兰歆的场景。
风雪衣一出生的悲惨遭遇和风雪衣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