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赚了,苏颖把三颗还温乎儿的鸡蛋都揣进了棉袄里,然后这回直接开大门,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苏老大家的院子。
出了门之后,事儿还没算完,苏颖又拿腰后头掖着的菜刀,把两只鸡的脖子都给抹了。
两只老母鸡刚死,血还是热乎儿的,流动性很好,苏颖手起刀落之后,鸡脖子上迅速就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
这可是吓唬人的好宝贝,苏颖攥着两只鸡的脚,开始在苏老大家的大木门上激情创作。
怎么凄惨怎么来,怎么瘆人怎么来,一定要达到冤死的恶鬼着急索命的影视效果!
大门上霍霍完了,还有大门两旁的青砖上,一直到两只老母鸡的血液耗尽,苏颖才停手,然后她正好顺势用手上被蹭到的鸡血,在苏老大家的大门外头,写了一个大大的“奸”字。
全都弄完之后,苏颖还借着微薄的月光,站大门口欣赏了片刻,等再回头,两只鸡的身板子都冻硬了。
不过正好,省的她离开的时候血液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前段时间下的雪还没化呢,一丁点儿血点子就老明显了。
之后苏颖没再过多的耽搁,手里拿着两只鸡和带血的菜刀,“嗖嗖嗖”的窜向了村外的茂密小树林里。
...
苏大伯多会装啊,平时跟苏爷爷住在一起,也能猜测出来老爹手里有东西,早就装的孝顺至极,友爱兄弟。
反正苏爷爷是挺信任大儿子的,但没成想自己一死,苏大伯就打上了俩弟弟手里遗产的注意。
再说老两口跟着大儿子住在一起,平时免不了要补贴一些个。
所以对于遗产的分配,苏爷爷虽然也是分了三份,但每个儿子得到的遗产数量,是跟自己的房子好赖成反比的。
她爸苏老三的房子最破,得到的遗产也是最多的,比苏老大的要多上好些。
但有一点苏爷爷没算计到,他当时为了怕走漏风声,这事儿是连苏奶奶都瞒着的,本打算等世道平稳些再跟三个儿子们说,结果没成想死亡来的挺突然。
1962年的一个深夜,苏爷爷突然就感觉自己不行了,完后只来得及把这事,跟住在一间院子里的苏大伯悄悄说了。
苏爷爷那会儿是嘱咐过苏大伯的,要是二儿子和三儿子家里有难要用钱,也可以早些跟他们俩人说。
结果后来辗转多年苏颖才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