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小,所以吃不一样的,可老三苏诚不也才5岁吗?
苏谕攥了攥自己的小手,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多大的力气。
他看刘兰香和三姐弟都吃的呼噜呼噜的,香的不得了,便也拿起了勺子往嘴里送。
当没完全晾干的新大米一入口,苏谕就明白二哥苏茂为什么说是甜的了。
因为没有经过阳光暴晒,也没有经过长期的谷仓存储,做出来的大米粥,就是甜滋滋香喷喷的。
苏谕吃了小半碗,觉得身上热乎乎的,他把碗朝着刘兰香那边一推:“饱了。”
妈的,他上辈子叫进贡的官员们给骗了,他们给他呈上来的根本就不是当年新产的大米!连味道都不同!
...
“将来谁要是娶了苏家大丫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得叫她给呛呛死喽!”
这些人嘴上说的是苏家人,人群中默不作声了半天的苏大伯听完站不住了。
当下的物价是很低的,不要票的东西他们村里人自己私下里换,又要比供销社更低一些,像白菜萝卜白薯,基本上都是一分钱一斤。
苏颖多提出来的这些个补偿,按年算就是吃的4块钱,四个娃的学费12块钱,相当于大队每年一共多出16块钱,要是再算上青山村好几百户人家,上千社员的总数,平均到每个人头上,也就是每年少得到8厘钱而已,还不够一分钱呢,连一斤白菜都买不了。
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老婆子小媳妇们心里头稍微一算计,也就都有数了,可以说苏颖提的这几个条件,确实是不算过分,人家要的也不多,就是个最基础的保障。
但眼瞅着大队长神色松动了,又有个别人开始抓着苏颖说话难听不放了。有些人就是,我可以没有,但你也不能有,管你惨不惨呢!
“你看这没了爹就是不行,苏家大丫这么小就嘴上不饶人,真是没家教!”
“他家惯来是这样的,原先苏老三在的时候大丫就这样。”
妈了个叉的胡老婆子,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又当又立,等你知道自家儿子大晚上跟知青搞破鞋,看你老脸往哪儿搁?
胡婆子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惯是个尖酸刻薄,胡老五也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干活顶顶垃圾的那种。
要是往常,胡婆子肯定要扑上去撕烂了苏家大丫的嘴,可胡婆子迷信,叫苏颖这么一吓唬,还真不敢再多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