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看看,不论是守军,亦或是壮丁,压根就没有迎战的勇气,没有军心,又谈何动摇军心?”
城下金兵的叫骂声让两人的心思更沉重了几分,刘实本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闷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赵清平心里有些焦急,直接问道:“不知先生可有良法?”
几次交往下来,安比槐的奇思妙想已经刷新了赵清平的认知,他知道对方从来不说空话,既然把问题点出来了,应该是有解决之法的。
“此举若是施行,恐怕会招致朝堂一致谴责,不知二位是想当朝堂眼中的好臣子,还是救百姓于水火?”
“可否......可否有折中之法?”刘实皱着眉头道。
北川侯府一世清名,若是因他而受损,他岂不是辜负了侯爷的大恩?
“既然百姓在你等眼中一文不值,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比起刘实的犹豫不决,赵清平稍加思索,便拱手下拜道:“请先生教我!”
想到这儿,他看向紧皱眉头的刘实和赵清平两人,徐徐说道:“依我看,眼下最为要紧的并不是兵器的问题,首要还在人心。”
金兵的弓箭和大刀并不比守军强到哪里,但兵卒的士气比起金兵来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而城楼上的守军个个面色惶恐,神色颓然,眸子里满是迷茫和焦虑。
即便号称是北川侯训练出来的精锐,但对金兵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所以才会出现二十万所谓的精锐据守西州府,而五万金兵就攻破了城池的神奇景象。
城墙上的守军人心惶惶,负责搬运守城物资的百姓们听了更是腿肚子转筋。
看到这种情景,安比槐大致明白了西州府破城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军心散了,再加上大齐朝廷对底层百姓过于苛刻,导致民心不齐。
否则就算是二十万头猪,他金兵也得抓上几日。
见此情形,赵清平和安比槐两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金兵实在来得太突然了,就连军中的斥候都没有及时将消息报回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将作营的武器尚在打造当中,被征调来的壮丁也在紧锣密鼓地往城墙上搬运守城用的石头巨木。
“清水县的守军听着,现在开城投降,交出刺杀达木将军的凶手,你等尚可活命,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