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胡三这段时间没少欺负安比槐,说安比槐挖野菜的山坡属于他家院子的范围,每次都要抢走一多半。
安比槐气不过,又上前踹了一脚。
“安爷,别打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求你别打了。”
胡三蜷缩在地上惨嚎。
“滚一边去,再敢惹我,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对于这种无赖,安比槐恨不得再踹上几脚,但这具身体天天吃野菜,才打了几下就没力气了。
胡三连滚带爬地起身狼狈逃窜,安比槐则继续闷头朝县城走去。
......
清水县,集市。
说是集市,其实就是一条稍显杂乱的街道,街道两旁有几家酒馆、当铺、粮店和杂货店之类的小商铺,周围还有摆摊的小商贩,正大声叫卖货物。
安比槐走在街道上,四下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来县城除了买米,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寻摸生财之道。
他本来还对赚钱的事情没什么眉目,结果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
“老伯,这些甘蔗多少钱?”
安比槐假装随意地问道。
他想过制盐,但大齐盐业官营,碰这玩意跟找死没有区别,但糖不是啊。
而且这个时候的制糖技艺很落后,糖的甜度很淡价格高昂,只有富贵人家才消费得起。
他不懂怎么制糖,但金手指就是一座宝藏,很轻易就找到了关于制糖的书籍。
如果能制作出蔗糖,第一桶金这不就搞定了?
“您整捆都要的话给您算十文钱。”
安比槐估算了一下,驴车上的甘蔗约莫一百多斤,十文钱的价格着实不贵。
可要是把这些甘蔗都制成蔗糖,少说价格也能翻个近百倍。
“太贵了,五文钱这些我全要了!”安比槐嘴一咧直接对半砍。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用八文钱的价格把这些甘蔗全部收入囊中,还磨着老伯答应用驴车给他送到村里。
最后,安比槐剩下的两文钱买了一点糙米,心满意足地坐着驴车朝村里赶。
“老伯,这些甘蔗都是你自己种的吗?”
“是啊,听说金兵打到西州府了,那边糖坊全都被抢了。”
“眼看着甘蔗都要烂在地里了,要是糖坊的人再不来收甘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