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要一辈子罩着他,再也不让人欺负他……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喜儿!”
“夫人,您唤奴婢?”
喜儿气喘吁吁地跑进屋。
柳倾云激动地问道:“这间屋子原先是谁的?”
喜儿道:“太子殿下的。”
柳倾云笑了笑:“我是说,这间屋子原先住着谁?”
她当然知道,整个太子府都是太子的。
喜儿认真答道:“太子殿下。”
柳倾云笑容一收,疑惑地问道:“不是我儿子的屋?”
喜儿道:“临渊少爷也住这儿,临渊少爷怕有人害他,一定要和太子殿下同寝同食。”
柳倾云怔怔道:“除了太子和我儿子,这间屋还有住过别人吗?”
喜儿摇头:“没了,连郡王也没住过呢,蔷薇院的夫人也没在这里留宿过。”
谁关心那对母子有没有留宿啊?
如果这间屋子是陆昭言的,岂不是说当年自己遇到的人——
“殿下!”
喜儿对着陆昭言行了一礼。
陆昭言迈步进去。
屋子里有些乱,被吃了一半的鸡,正人模人样悄咪咪溜走的鹰,以及被柳倾云紧紧捏着的面具。
陆昭言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先退下。”
“是,殿下。”
喜儿乖乖地退了出去。
柳倾云一瞬不瞬地望向陆昭言:“这张面具是哪儿来的?你把面具的主人怎么样了?”
陆昭言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面具是我的。”
柳倾云冷声道:“你胡说!面具是阿彦的!”
陆昭言鼓足勇气:“小白,我就是阿彦。”
商无忧挺直腰杆:“查到了。”
“呀!”
没错,就是草。
她吃太多糖葫芦了,孟芊芊让她嚼一种护齿的药草,以免她的牙牙坏掉。
孟芊芊依旧在晾晒药材。
孟芊芊弯了弯唇角:“无忧是在关心我?”
商无忧撇过脸:“我才没有!”
檀儿荡着秋千,自商无忧的头顶呼啸而过:“少爷,您查到没呀?”
陆昭言冷冷地说道:“没事干了?”
崔虎张了张嘴:“……我去找寂风。”
陆昭言不放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