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不过是有些旁门左道,真到了靠武力时,他就没辙了。”
睿王瞪了他一眼:“你真以为他拉不动三石弓?”
见他神色有所松动,睿王暗松一口气,笑了笑,说道:“放心,如果他接下来不耍阴招,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相反,他若仍是冥顽不灵,我们定要他吃尽苦头。”
陆骐点了点头:“嗯。”
齐王不屑道:“你别听那老匹夫的,他和孟阁老早被太子府收买了,你若信了,便是上了他们的当。”
睿王道:“而且那匹白马也不是马场准备的野马,不知打哪儿混进来的,谁能保证不是他太子府提前安排的?苗疆擅蛊,除了下蛊,我实在想不通到底还有什么手段能让一匹野马无惧马王?”
其间,皇后让御膳房送来了茶点、瓜果与膳食,百官们纷纷称颂皇后贤德。
晋王的凉棚里,晋王、睿王、齐王与陆骐正在享用桌上的午膳,除了皇后赏的,也有胡贵妃让宫人送来的补汤与菜肴。
睿王拍了拍陆骐肩膀:“是他耍手段在先,他用放血之法激起野马的血性,本就是不合规的。”
齐王忙道:“是啊,骐儿,你想当君子,架不住别人不择手段。”
陆骐顿了顿,道:“可大司农说,他是在为马儿祛除蜱虫。”
齐王不以为意:“拉得动又如何?骐儿也拉得动,大不了就是平手。再说了,咱们不还有后招吗?”
陆骐蹙了蹙眉:“四皇叔,我自己可以赢过他,不需要你们暗中耍什么手段。”
两轮比试过后,时辰来到正午。
文武百官历经了一上午的惊险与刺激,一个个汗流浃背、嗓子冒烟。
梁帝特许众人稍作休整,一个时辰后再进行骑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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