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他们!家主如今占优,我等拦住这些家兵便可!”
“俺拦住他们,尔等立刻去保护家主!”
自家家主还活着的家兵倒还好,有个指挥。
自家家主已经死了的家兵们却完全陷入茫然。
谁是敌?
谁是友?
我该保护谁?又该去杀谁?
樊护更是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樊於期怔怔出神。
“家主!家主!!!”
樊於期死了,樊护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他不知道樊於期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死之前又经历了什么,他的心中只有满满的自责和懊悔。
为何他没有早一点赶来!
跪在地上,给樊於期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樊护怒声嘶吼:
“樊府家兵,死战!死战!”
“杀嬴成蟜,为家主报仇!”
杨虎心中一凛,甚至放弃了杀刘安,而是赶紧奔向嬴成蟜,口中怒喝:
“胆敢靠近将军者,杀无赦!”
狭窄的门口变成了绞肉机。
刚刚还勾肩搭背、载歌载舞的家兵们此刻却刀剑相向,你死我活!
高台之上,嬴成蟜轻轻抿了口爵中酒,静静俯视着台下的血流成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其他嬴成蟜的亲兵也跟着唱了起来: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允许所有食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这也是为何好端端的院子里却摆上了十几处篝火的原因。
说是没有猜忌,但樊护等家兵对嬴成蟜的防备简直都要写在脸上了!
卦夫无奈摇头:“我算是明白我家家主为何总是申斥我等了。”
环视了这沉闷的现场一圈,卦夫无奈摇头:“既然诸位不饮酒,那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樊护也能理解卦夫的无奈,更没理由拒绝卦夫,便笑着点头:“卦兄请!”
卦夫清了清嗓子,用酒爵拍打案几以做节拍,慨然高歌:
“樊兄!来,共饮一爵!”
樊护声音平淡的拒绝:“卦兄无须再劝,既然家主有令禁止饮酒,那就没有任何一名家兵会饮酒。”
“你看这几日有哪名家兵饮过一口酒?”
“与樊兄一比,我这家兵当的确实不称职。”
“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