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本将的家兵也在诸位将军的照拂下学到了很多。”
“此爵,本将敬诸位!”
“众将,饮胜!”
樊於期余光看向刘安,见刘安面无异色、轻轻摇头方才拿起酒爵,朗声大笑:
“末将岂敢当将军如此夸赞?”
“将军,饮胜!”
有樊於期带头,其他将领也尽皆举起酒爵,朗声高呼:
“饮胜!”
堂内气氛活络了起来,樊於期等人也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嬴成蟜却突然笑着开口:
“有美酒佳肴,却无歌舞为佐,终究是少了几分滋味。”
“来人,请歌舞!”
一番话落,樊於期、刘安等人心脏猛的一沉,右手更是直接按住了剑柄。
上歌舞?
看别人的歌舞要赏钱,看你这歌舞怕不是要命吧!
听完樊於期的叙述,刘安就感觉心里发毛:“将军,不妥啊!”
“长安君不可能看不出他被我等架空,在军中有名无实,怎么可能对我等心存善念?”
“正好这屯留县乃是本将封地,今日本将便做个东道,宴请诸位将军,以此表达本将谢意!”
樊於期眉头微皱:“将军,这不合适。”
“虽然此地还地处大秦,但军中将帅尽皆离营,难保出现什么乱事。”
“樊副将无须担忧,此事就这么定了,让军中所有中高级将领皆来参宴!”
樊於期百般推辞不过,也只能无奈拱手:“末将,尊令!”
离开中军大帐,樊於期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营帐,召集亲信。
翻看着新兵登记名册和测试结果,嬴成蟜目露诧异:“七万新兵中有五万余曾踏足过战场,更有三千余人亲手杀过敌军。”
“这上党郡临时征募的士卒看起来竟比从咸阳大营调出的精兵都不差分毫了啊!”
樊於期笑着点头:“自然。”
嬴成蟜一脸的随意:“能出什么乱事?”
“此军之中大半是上党兵,他们还能在自己老家作乱,去抢了自己爹妈不成?”
“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嬴成蟜欣然开口:“教导将军可从来都不是副将的分内之事,本将这番道谢,樊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