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身着粗布绿衫,看起来家境也不太好。
他求情道:“何伯,序秋家里母亲病了,他偷偷拿学费给母亲买了药,您通融通融吧。”
中年男子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啊,被院长知道了,我的活就保不住了,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养呢。”
两个小男孩只好住嘴了,他们也懂得何伯的难处。
夏莲衣本只是路过,但“序秋”这个名字一出,她便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余白哥的弟弟的名字吗?
中年男子拉了拉绿衫男孩的衣袖:“季言,快上课了,回去吧,我要关门了。”
绿衫男孩依依不舍,白序秋只好劝道:“季言,你先回去吧,以后我落下的功课还要问你呢。”
绿衫男孩只好离开,三步一回头地看着白序秋,眼里的泪水快夺眶而出。
绿衫男孩离开后,院门被重重关上。
白序秋终于忍不住,用衣袖捂着脸,流出的泪水浸透了衣袖。
夏莲衣走上前问道:“请问你是余白哥的弟弟吗?”
白序秋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夏莲衣拿出帕子递给他:“拿这个擦吧,别搞脏衣衫了。”
接着她解释道:“我与余白哥在裕王府共事,我叫夏莲衣。”
一听到这名字,余序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接过帕子以后,给夏莲衣鞠了一躬:“请受序秋一拜。”
他特意搬出了蒋太妃,这样子可信度便高了许多。
旁边的蓝衣舞娘就开始说话了:“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这婆婆不喜欢儿媳妇,儿子孝顺就不会娶回家了。”
楚铃兰没有明说自己见到夏莲衣了,而且她觉得以蒋清曲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与夏莲衣有来往。
她只是侧面打听一下魏怀琛与夏莲衣这奇怪的关系。
想知道为什么魏怀琛没有纳夏莲衣做侍妾。
说得情真意切,差点把在场的人都骗了。
“那位姑娘啊。”蒋清曲假装冥思苦想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只见过一面,其他的消息都是表兄在醉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我只知道,好像是因为对方身份低微,蒋太妃不喜欢,加上表兄后来娶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人影了。”
不过,既然打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