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院子里打扫落叶,听闻要去定远侯府,脸色霎白,手中的扫把也落在了地上。
余白关切地问道:“莲衣,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的,余白哥,我就是一时想事情失了神。”
夏莲衣定下心来想了一下,蒋清曲是有眼线在裕王府的,她没死的事情他肯定会知晓。
到时候有事的话还是会利用自己的。
迟早会相见……
魏怀琛从房里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狐皮袄,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围了一圈,在寒风中绒毛细细抖动,贵不可言。
夏莲衣连忙把扫把放好,跟上魏怀琛的脚步。
魏怀琛上了马车,夏莲衣和余白在马车旁跟随。
清早是京城大街最为热闹的时刻,大街上人来人往。
叫卖声此起彼伏,各色小吃琳琅满目,烟火气十足。
夏莲衣自从进了王府,就再也没有在京城的大街上逛过了。
马车在大街上缓慢行驶着,夏莲衣却因欢喜而心跳得飞快。
经过和丰楼时,魏怀琛想着这家酒楼的桑落酒最为有名:“停车!”
余白连忙到马车门前,撩开帘子:“王爷怎么了?”
魏怀琛吩咐:“你去买些酒,本王等下和清祈哥喝上几坛。”
余白应下:“好嘞,王爷,要不要试试他们新进的梨花白?是用梨花酿造的,奴才听说贵人们近来都爱这口。”
“据说一打开坛子,那梨花香味就扑鼻而来,香气浓郁。”
魏怀琛这个酒鬼一听就被提起了兴趣:“那你留在这看着马车吧,本王亲自去尝尝这个梨花白是不是浪得虚名。”
魏怀琛下了马车,带着几个小厮大步跨进和丰楼
一想到这,她就充满了希望。
她十天前,碰巧得知余白的母亲病重。
夏莲衣连忙把钱推了回去:“余白哥,不用急着还的,伯母大病初愈需要好好补身体。”
“你教我识字读书,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就当我交学费了,在外头上私塾比我借给你的钱都多上几倍呢。”
“等我领了后面三个月的月俸,我就把欠你的钱还清。”
夏莲衣闻言只能收下。
只要余白还清了钱,再加上未来十个月的月俸,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