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魏怀琛昨晚醉得厉害没有了记忆。
只当这痕迹是他昨晚酒后乱性留下的,没再追问。
这次定远侯大败匈奴,皇帝圣心大悦。
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定远侯定不能委屈了外甥。
夏莲衣刚伺候完魏怀琛洗漱,又被叫去领取赏赐。
她虽然是魏怀琛的枕边人,但说句大不敬的,他们的关系就算是诛九族都轮不到她。
所以没有下人会听她的差遣,只能忙忙碌碌地进出着院子。
夏莲衣把赏赐都细数清楚以后,沏茶要给魏怀琛送去。
此刻,魏怀琛正与蒋清祈相谈甚欢。
夏莲衣把茶水端到了亭子里就打算离开,如果她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是不是就不用汇报给蒋清曲了?
魏怀琛看见她想逃离的脚步,面色低沉了些:“你家主子在这,你想去哪?”
她没有胆子忤逆魏怀琛,只好乖乖走到他面前。
魏怀琛挑眉问道:“要不要试试投壶?”
“奴婢不敢,这不符合规矩。”
夏莲衣还是这句话,她只是个奴才,怎么敢和主子一起玩游戏。
“本王让你玩的,不算越矩。”
“可是奴婢愚笨,不会这些。”
魏怀琛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但是看见夏莲衣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些不忍:“怎的自小就这德性,长大了都不变一下。”
随后他又觉得不对,夏莲衣八岁前倒是挺活泼开朗的。
两人还一起玩耍过,她会甜甜地喊他怀琛哥哥。
那个时候的她,娇滴滴的不像个丫鬟。
他张开双臂,抱着僵硬的夏莲衣,把一支箭塞到她手里,压着脾气说道:“本王教你。”
夏莲衣着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劳烦王爷了,奴婢略懂一些。”
如果让裕王妃知道魏怀琛抱着她投壶,她的皮都要被剥掉一层。
魏怀琛不满。
她说那么多,是为了不与他有肢体接触?
明明就是他的女人,碰一下又怎么样?
夏莲衣神色紧张,怕说多错多,咬牙上前,奋力一投。
箭直直插入桶中。
魏怀琛在旁连声叫好,今日他穿了一身利索的劲装,头发高高束起马尾,多了些随意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