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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这天,定远侯从边疆凯旋,邀请了魏怀琛前去庆功宴。
定远侯与蒋太妃是亲兄妹,非常疼爱魏怀琛这个外甥。
宴会要举行三天,裕王妃因这胎坐得不稳没一同前往,就派夏莲衣来盯紧魏怀琛。
并威胁道:“要是给那些个贱人爬了床,你的皮就不保了。”
庆功宴布置得格外豪华,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夏莲衣低眉顺眼地站在魏怀琛身旁伺候着。
魏怀琛酒意渐浓,命令她去后厨再端些酒来。
夏莲衣不敢马虎,却在去往后厨的路上,被人捂着嘴拖入了后山之中。
她本能地抬腿挣扎,却被对方压制住不得动弹。
对方欺近身来,唇舌啃咬着自己,让她恶心到想干呕。
挣扎中,夏莲衣看清了这张充满欲求的脸。
“世子,怎么是您?”
“我被人算计了,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蒋清曲说完又低头在夏莲衣的脖颈留下红痕。
夏莲衣浑身发颤,磕磕巴巴地说道:“世子,奴婢……奴婢可是裕王的人啊。”
知道她有主就不会动她了吧。
没想到蒋清曲的动作没有停下,他扯着夏莲衣的腰带,对着欲泣的她说道:“我知道,之前见过你,能伺候表兄,不能伺候我了?”
衣衫滑落,夏莲衣仅剩的一点尊严碎了一地。
原来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只是泄欲工具,自尊、贞洁,在权势之下,不值一提。
蒋清曲已经被药效冲昏了头脑,忙把夏莲衣压倒。
假山外面时不时有人走动,夏莲衣怕被发现只敢低声呼气,声音带着哭腔。
可怜,让人想欺负她。
蒋清曲冷不丁地瞟到夏莲衣白皙小臂上的守宫砂,眉头微皱。
嘟囔了一声:“这魏怀琛是不是有隐疾啊?”
这样既能让魏怀琛泄欲,又不会让他起一丁点纳妾的心思。
夏莲衣本是不情愿的。
夏莲衣深吸了口气,不断地磕头,浑身抖如筛糠:“王爷息怒,是奴婢……奴婢不配。”
她的额头都磕出血来,魏怀琛的怒火才稍平息了一点。
他被她哭烦了,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无趣。”
她只是裕王府一个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