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玳、萧琰:“……”
萧珂低头忍笑,果然,她这位公主嫡母一开口,别人就没法开口,无言以对的感觉让人想抢地呀。
太夫人的眼中也浮起笑意。
萧昡的眉角跳了下,目光看向萧琮,声音威重道:“怎么回事?”
萧琮言语简洁道:“十四弟与十七弟几下切磋,十四弟落盏,踢奴,十九弟飞刀扎奴,十四弟以盏掷,十九弟击盏,撞十七弟,十七弟接盏。孩儿以行为不端、出言不逊罚十四弟、十九弟抄《论语》《孝经》一遍。”
萧昡冷着脸,“加罚一遍。”
萧琤、萧玳一脸苦笋色,萧琤不死心的挣扎:“能不能罚别的?”萧昡冷冷看他一眼,还想加一遍?萧琤便不敢作声了。
安平公主呵呵笑道:“真是难兄难弟,兄弟情深,各写一遍《维摩诘经》。”
萧琤、萧玳两人眼前一黑,这个年他们不想过了。
众人脸色很精彩,“兄弟情深”什么的……
只有几个小孩儿一脸迷惑:难兄难弟,兄弟情深,这跟《维摩诘经》有什么关系?
萧宓悄声问阿兄。
萧宏心里抽筋,这话要他怎么答啊?
萧琤觉得他要出去透透气,安慰安慰脆弱的心脏,直身行礼道:“请容孩儿退席更衣。”
安平公主笑盈盈的,“快去快回哦,别想尿遁。”
萧琤直想抓狂,他是真的去更衣,不是那个更衣(如厕)。
安平公主已经不理儿子了,吩咐左右:“开宴。”又加了句,“十四郎的案上少置酒水,省得一会又要更衣。”
萧琰噗一声笑出,觉得真心喜欢公主。
萧琤觉得好生丢人,狠狠瞪萧琰一眼,木着脸疾起退了席。
堂内奏起开宴乐,仆婢们川流而上撤下酒茶果子几,端上食案。
半刻钟后,乐停,正式起宴。
萧昡容色温和道:“今日家宴,没有外人,一切自便,不须拘谨。”
众人齐声应喏。
头盏酒照例是敬天下升平,二盏酒敬合家欢乐,三盏酒敬太夫人,四盏酒敬国公与夫人,五盏酒是国公、夫人敬太夫人,六盏酒是萧琮等兄弟姊妹相敬,七盏酒是媵妾敬郎主、夫人……
喝到第五盏酒时,萧琤已经换过干净衣服回席了。
饮过十三盏酒,已到了亥时,食案撤下,上了守岁的宵点。
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