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琮的这些兄弟中,大哥萧璋、三弟萧琤、五弟萧玳,也都是从五岁起扎马桩,六岁练五行拳,八岁习横刀……
只有萧琮例外。
他病弱这么多年,早过了习武的年纪。
萧琮也不希望萧琰从武。
擅泅者溺于水,善饮者溺于酒,善战者死于刀兵。
兵戈杀伐之事太凶险。
以阿琰的品貎风采,只要学些诗文,到时荐举入朝做个“清要”,尊贵又悠闲,还有他这个兄长护着,一辈子安享富贵、平平安安的,岂不好过马上厮杀?!
萧琰觑了眼萧琮脸色,心中咯噔一下,她习武的事兄长还不知道,是隐瞒还是趁机坦白?
她一时犯了踌躇。
萧琮越发皱紧眉毛,声调提高了些,“阿琰?”
萧琰决定坦白为好,抬眼道:“阿兄,我已经扎马练桩好几年了。”
萧琮吃惊瞪眼,脸色霎时黑了。
萧琰低着头,她没觉得习武有什么不对,但瞒了兄长这么多年,有些不好意思,眨眼说了个理由:“习武强身,不怕打架。”
不怕打架?
沈清猗眉毛挑了挑。
萧琮也噎了下。
强身还算在理,打架算哪门子事?
“你与人斗殴?”萧琮绷起脸,暗奇她在景苑里能与谁斗?
萧琰睃了他一眼,“和十四哥,年年斗。”月月斗,她心里补充句。
萧琮一时吃惊仰眉,脸上神色变幻,吃惊,了然,疼惜,恼怒,愧疚……
是不是阿琰这些年都被阿琤欺负,所以才这么想习武!
他胸口一阵酸涩,既为阿琰隐瞒他而恼火,又为阿琰受苦而心痛,又生出自己照顾不周的愧疚。他语气难过道:“是阿兄照顾得不好。”
萧琰眨眼,摇头,“这跟阿兄有什么关系?”又笑嘻嘻的,“我又没吃亏。”
萧琮一时无语,不知说什么好,阿琤也是他的